月色更浓,柳儿抽手轻轻抚摸李昀朗的脸颊,好像回到小时候。
那一年,她还叫安宁,他们在回城的路上扎营,李昀朗和她就是这么面对面相视而卧,只是那一年,她才五岁,而他也不过十岁。
“就叫柳儿吧,你看这柳枝如此强韧,百折不挠啊。”
“柳儿,嗯,我听阿哥的,以后我不叫安宁了,我叫柳儿了。”
柳儿听着李昀朗均匀的呼吸声,幼年的时光如同一次走马观灯,快速闪过,有些模糊。
可是你我早就不是十年前的你我了,那个时候你是质子,我是蒙古人的女儿,我们可以毫无顾忌的玩耍。而如今,你是太子,是天下未来的王者,身边绝不能有一个血统不正之人。
我兴许能伴你两年,三年,却无法伴你一生。
柳儿这么想着。
可是,朗哥哥,在你身边,哪怕只有一天,只有片刻,我也是欢愉的。
困意袭来,柳儿也靠着李昀朗的身上闭上了眼睛。
此刻城外,却有一人急的满头是汗,秦四一手提灯,一手拿剑劈开出路。他真是想不通,今天好好一个东宫春宴到底怎么回事,就因为那个女人,一切都说不通。
秦四和李昀朗出了太子府,路上就追到了也都王子,他和来时一样骑马,只是更加悠闲,一众随从也都是骑马,并无不妥。
随即,他们赶往家住西城的姚将军府邸,姚家两姐妹正在休息,下人说他们回来的路上,车夫好像不在状态,一路疾驰,两姐妹累的很,再去找那个车夫,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出了西城,是三条岔路,他和李昀朗,只有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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