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青放下酒杯,手中的筷子夹着花生米,不停的指着边上的烧烤架。
“我嘞个去,终不会是想让我给你们做私人烧烤吧?说吧,谁给你的勇气让你竟敢有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你就说去不去吧?”
二青有些不太好意思。
他也知道,这个要求有些过份了。
看着自己的兄弟在那里抓耳挠腮,苏聘叹了口气。眼前这个脸红耳赤的小伙子还是当年捡个板砖就砸翻对方五个人的莽汉子吗?
小库房的角落中,放着一套被包裹着的烤架以及全套的工具。
这是几个月前给点点做烧烤时苏聘特意买的,自从用了一次后,就洗刷的非常干净,封存之后就再也没有用过。
迷茫的双眼扫过那映着橘色光芒的烤架,伸出了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拂过那冰冷的烤架。
回忆着那略带寒意的夜晚中点点那迷茫的双眼。
回忆着那抱着小池,蜷缩成一团陷入了沉睡,犹如像猫儿一样的女子。
指尖传来的冰冷让他有些清醒,摩挲一阵后,苏聘抬头看了看窗外,鹅毛大雪在橘黄色的路灯下纷纷扬扬。
点点现在过的可好?
那日一别,就再也没有了她任何的消息。
整个人就像是那正在飘落的雪花,落到大地之上后,就再也分不出她的踪迹。
哗啦啦。
卷闸门拉下后,苏聘把烤架放到了后备箱中。
“走吧!”
……
几年不见,猴子还是那个样子,戴着一副黑边眼镜,留着那个齐颈的蓬松短发。本来人虽然不白,不过却可以说是黑的滋腻。但是现如今却还涂上了厚厚的粉底,令人看了倒尽胃口。
本来就一米五,八十斤左右,这都几年了看起来仍旧是瘦瘦小小。佝偻着细小的身躯窝坐在沙发之中,不停的抽泣,毛妹她们几个小闺蜜则是在一旁好言相劝。
猴子,这个可怜的女人。
高中三年,大专三年之后又三年。
九年啊。
一个女孩子把自己最宝贵的九年青春白白的耗费在了那个薄情男的身上。
苏聘也无法说她是可怜还是说她蠢?
人类进化几百万年,好不容易站到了食物链的最顶端,可不是为了吃素的。
高兴了,那就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难过了,同样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人何必活得那么艰难?
所有痛苦的本源都是自己给自己下套才造成的,只有顺应本身那最原始的**才是最痛快的活法。
毛爷爷为什么能够把蒋光头赶到湾湾那边去?
还不是因为爱吃肉?
这种说法被苏爸爸奉为了圣典。
当然,苏聘对此也是无比的赞同。
所以,今天晚上,苏聘表现出了无比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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