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从中午十二点开始,一直持续到下午三点多才散,其中陆婷因为有课走的早了些,剩下的人几乎都喝多了。老道早就跑到床上呼呼大睡了,岳峰和葛天威到后来也顶不住了,随便找了张床也睡过去了。栾飞杰因为兴奋,喝的有点多,早就醉成了一滩泥。
要说是最清醒的也只有萧远志了,一方面这是张正刻意嘱咐的,另一方面是这家伙的酒量实在太大。
古松岭喝的也不少,走起路来都开始打晃了,可即便是如此,老头儿还是惦记着工地的上的事情,摇摇晃晃的这就要走,他这副样子张正怎么会放心,赶紧把他一把拉住,让萧远志带他去休息了。
张正也觉得有些多了,可是家里的床铺不够了,
傍晚七点来钟的时候,醉倒的人才纷纷醒了过来。这时萧远志已经熬好一大锅粥,还弄了几盘素净的菜,把爷几个一一叫起来,大家围着桌子,呼噜呼噜的喝起粥来。
真别说,岳峰带来的酒还真不错,大家美美的睡过一觉后,头不痛口不渴,相反还一个个神清气爽的。
古松岭喝完一碗粥把碗往桌上一撂,跟大伙打了个招呼,就急急忙忙的往外走,张正见状也赶紧放下碗筷追了出去,“古师兄干嘛走这么急呀?”
一看是张正,古松岭说道,“那边还施着工呢,我这一下午没出现,肯定有好些事等着处理呢,我得赶紧过去。”
“着什么急呀,不就一个下午吗,不至于吧。”
不料想张正这句话,一下子就惹恼了古松岭,“就一个下午!你知道有多少关键部件等着安装呢,三号房在上梁,五号房的门要改尺寸,八号的墙壁有开裂,上午挖沟的碰断的电缆,电工正忙着接线呢,你说这些急不急。”
古松岭一阵连珠炮的发问,把张正问的一愣一愣的,他也没想到工地上会有这么多的事情。
可能是压抑的太久了,古老头一发便不可收了起来,“你小子可好,弄这么一片大宅子,自己却一甩手走了,全推给老头子一个人了,你也不怕我把钱卷吧卷吧跑路了。”
“哈哈。”张正被老头逗笑了,他一把揽住古松岭的肩膀说到,“这些天,让师兄受累了,走,我这就跟你一起去看工地去。”
见张正低头服软了,古松岭也就不再抱怨,还真就带着张正去了工地,本来两边就是一墙之隔,没走几步就到了。
在进入工地的一瞬间,张正猛的愣了一下,这才半个月时间,这里竟然起了这么大的变化。原来地上的沟沟壑壑不见了,建筑材料堆放的也很整齐一座座的小楼正在建设中,有几栋进度快的,已经快要结顶了正中央一个小湖已经初具规模,工人正在趁着最后的天光做防渗
眼前这一幕幕让张正再次对古松岭充满了感激,这其中凝结着老头多大的心血呀。别的不说就在这一路之上,不管是包工头还是抹灰匠甚至就是搬砖、和泥的,见到古松岭都会微笑致意,并尊重一声古教授,由此可见他在这些人心目中的地位。
一圈巡视下来处理了几个棘手的问题后,已经过去了近一个小时,古松岭和张正都弄了一身的灰土,在这个工程中,张正越发的觉得古松岭不容易,要知道老头除了上课,平时一有空就长在这里,一天下来不知道要转多少圈呢。
眼见着天黑下来了,张正强行把古松岭拉出了工地,一边走一边劝道“师兄啊,你得注意了,这么大岁数了,还是国宝级的人物,就不要亲历亲为了,在大项目上把把关,小小不言的地方,就让他们去弄算了。”
听到这话古松岭笑了,“哈哈,你小子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被我刚才那句话给吓到了。实话告诉你吧,这套建筑是我的收山之作,我必须把它弄好了。到时让那帮老家伙们看看,我古松岭可不是光说不练的假把式。所以呢,就是你不让我来,我上赶着也得来,倒是你呀,要筹集那么多的钱款,压力一定不小吧。”
张正这次去港岛筹钱,古松岭是知道的,并且还动用关系,给他在系里请了假,只是被岳峰的事情一冲,一时没顾上问罢了。
本来老古对张正的港岛之行,是不报太大的期望的,毕竟卖玉能卖几个钱,为此他已经调整了预算。按照现在的财力,建筑主题框架没问题,但要说上精致可就难了,不行就先建房,至于装修和园林什么的,等有了钱在弄呗。
不成想一提到钱,张正却猛地拍了一下脑袋,“你看看,关顾着跟你监工了,把正事都忘了。”
说着他从衣兜里掏出两张银行卡来,把其中的一张交到古松岭的手上,“里面是五千万,你先拿去花,千万别省着。要建我们就把房子建好,王府算什么,我们的房子要不王府还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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