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张正只好进一步放慢灵气的进入,不料场面却开始出现了胶着,一方面充沛的灵气在督脉中游走,尽管各个穴位开足马力贪婪的吸取着,但奈何灵气太多,再加上还有更多的源源不断的加入进来,过量的灵气挤压在督脉里,开始不停咆哮,冲涮。
此时张正就觉得自头颅至尾椎,沿脊柱一线就像被利斧生生劈开了一样,痛彻心扉,刚开始还能勉强顶得住,等过了五六分钟之后,便再也坚持不住了,他想停下来,可是却发现,已经停不下来了。
这下可把张正吓坏了,赶紧咬紧牙关,死命坚持,打算一点点的把灵力耗尽。可他忘了,自己刚才喝了一大口的灵液,哪能一时半会儿就耗完呢。
又过了两分钟后,督脉中的灵气,已经超过了所能承受阀限的两倍,强烈的疼痛终于打垮张正的神经,就听“啊”的大叫一声,便晕了过去。
失去了意识的控制,原本胶着的局面立马打破,剩余的灵气,犹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呼啦一下子就涌进了督脉,本就饱和的督脉,随时面临被撑爆的危险。
此时,躺在床上的张正浑身剧烈地颤抖汗出如浆,脸上更是一片血红,眼睛、嘴巴张的大大的,眼珠上也布满了血丝,喉咙里呼呼喘着粗气,随时都有窒息的可能。
张正的一声大叫,惊醒了睡在隔壁的张红军夫妇,他们不知出了什么事,忙趿拉着鞋往儿子的房间赶,可在刚一下床的瞬间,又有一声巨响从儿子房间传来,然后就再也没有动静了。
这下可把他俩吓坏了,张红军连鞋也不穿了,几步就冲进了张正的房间。
眼前的景象让张红军惊呆了,儿子正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脑袋下面压着一个破板凳,原本鸡蛋粗细的凳子腿,已经被折了,地面到处是烂木屑。
王兰也紧随其后冲了进来,见到这副模样,状疯了似得向儿子扑去,搂着他的脑袋,大声的哭叫着,“张正,醒醒醒醒啊,你这是怎么了!”
紧急关头,作为医生的张红军还是比较冷静,他一把抱住了情绪激动的妻子,大声喊道“不要冲动,快让我看看。”
好在王兰还没有失去理智,松开了搂着张正臂膀。再看张正双目禁闭,脸色苍白,任张红军呼唤却没有任何反映。
这下张红军也吓得不轻,又是翻眼皮看瞳孔、又是摸脉搏数心跳,又是看呼吸,忙乎了好一会儿,这才长出一口气,安慰王兰说,“儿子应该是受到惊吓,晕过去了,没有生命危险。”
听到丈夫这么说,处于高度紧张的王兰,一下子松了一口气,身子一软坐在地上,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可哭了两声又觉得现在不是时候,就急急催促道,“红军,你快想个办法救救儿子啊。”
“我这不正忙着呢吗,赶紧去把我的药箱拿来。”这时候,张红军已经把张正从地上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王兰见状,不敢耽搁,连忙回屋把张红军出诊用的药箱拿了过来。
在那个缺医少药年头,药箱就是赤脚医生的全部家当。这种药箱不大,却非常实用,它分上下两层,上层空间较小,只能放些注射器、银针什么的,下层空间相对较大,一般都放些诸如听诊器、止血带、玻璃瓶、剪刀、急救药品等药品器械。
遇到有老乡头疼脑热、肠胃不适、跌打损伤、夏天中暑,可以立马搞定。箱子上有背带,遇上出诊,把箱子往肩上一挎就走了,十分的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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