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拳打下来,张正就觉得周身的毛孔张开,呼吸也特别畅快,甭提有多舒服了。以前打拳除了感觉身上有点热之外,怎么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看来这正灵诀还真是货真价实的好东西。
回到家的时候,张红军正在做早饭。
“臭小子,起这么早干啥去了?”张红军问道。
“去练功了。”
“嗯,练功可以”张红军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不过很快又拉下脸来,严肃地说道,“但是,丑话说到前头,不许仗着会点儿功夫就去惹事,更不能欺负人。”
张红军是典型的严父,他觉得儿子就得常敲打着点儿,要不然就容易无法无天,上房揭瓦。
“放心吧,老爸。咱练功是为了强身健体,不是用来欺负人,这些道理师父早就讲给我了。”说着,张正从餐盘里捏起两颗煮黄豆,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张红军绷着个连,“但愿像你说的那样。”
张正知道老爸就是个教育控,所以也不在意。
不过他突然想了起来,老爸就是医生,整天给乡亲们做针灸,对穴位也是很了解的,于是就一脸期待地问道,“哎,老爸,泥丸宫和神庭穴在什么地方啊?”
“你问这个干什么?”张红军诧异地看着儿子,心说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练功需要呗。”张正打了个马虎眼。
一听是正事儿,张红军放心了“哦,神庭我倒是知道,是在前发际向上大概半寸的地方。”说着张红军在张正前额上放某个地方点了一下,“就是这里了”。
“至于泥丸宫么,有两个说法,有的说是整个头部,有的说是人脑正中的百会穴。这个还是去问你的师父吧,千万别搞错了。”张红军嘱咐道。
“好吧。”
吃完早饭,张正便迫不及待的上东山找师父去了。
等到了道观,张正才发现,李长庚正对着一地的碎瓷发愣呢。
张正很少看到师父有这种失神的表情,赶紧上前道,“师父,出什么事儿了?”
听到徒弟的呼唤,老道这才回过神来,痛惜的说到,“那只孩儿枕碎了。”
“啊!”张正大吃一惊。
“不是一千年了都没事儿吗?是您失手给打碎的?”
“不是,我只是想把它从柜子里拿出来,结果手一碰就碎掉了。”老道为这事儿已经琢磨了一早晨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好好的枕头会碎掉。
前几天修房子的时候,李长庚怕把瓷枕给磕碰着,就把它收起来,放进了柜子。
昨天睡得晚,也没来及收拾,今天一早李长庚收拾屋子的时候,就想把它拿出来,哪知道手一碰,瓷枕竟然解体了。
这让李长庚百思不得其,这瓷枕本来保存的十分完好,以前也不是没磕着过,可上面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过,这次怎么说碎就碎了呢。
除了疑惑,李长庚更感到十分心疼,本来师门传下来的东西就不多,这下倒好,又少了一件。
可既然已经碎了,心疼也没办法,李长庚便让张正拿来笤帚簸箕,把这些碎瓷全收走,省得看见了烦心。
而张正在收拾的时候发现,那些碎掉的瓷片都呈现出一层灰败之色,远没有瓷器应有的圆润亮丽,而且稍微一碰,就破成了更小的碎片。
这是怎么回事儿呢,这不科学呀,他也困惑了。
嗯?怎么碎片中似乎还隐藏着一股很熟悉的气息啊,尽管它很微弱,但确确实实是存在的。
忽然间张正愣住了,联系气这几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种种事件,难道说,这孩儿枕的碎裂跟自己有关,他开始有些不安起来。毕竟毁掉师门的宝贝,也是不小的罪名呢。
这件事该不该向师父说呢,张正一面收拾,心里一面纠结着,虽然东西不是自己打碎的,但心里却又总有一股负罪感。
不过看到师父一副伤心的模样,张正还是决定再等等,那些东西都在自己的脑子里,又没法拿出来给人看,还是等我把大梦功法练出点成就来,再向师父汇报,也样一来有个凭证,二来也可以给他一个惊喜。
打定主意后,张正三下五除二就收拾完了地上的碎瓷,把它们倒进了垃圾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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