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在顶楼的时候,璀璨耀眼的灯光和幽暗深邃的山崖形成鲜明的对比,让人看不真切,那是真的山峰,还是贴上玻璃上的壁画,那么在走在车库里,便是有一种置身其中,身临其境的感觉。
车库的灯光没有楼上那么的强烈,有些柔和,又有些昏暗,而山脚的山脉又比山顶的更粗狂和真实一些,有些离得近的地方,感觉那山锋利的一角已经和玻璃紧紧贴合着,那凌厉的气势,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窗而出,延伸开来。
那也许便是大自然对人类过度开采和开发地警告和威胁,楚心沫深深地看了那玻璃外围的山石一眼,若是她没有记错的话,整个地下车库已经是超越了地平线,直接往地底下挖掘的。
也就是说,这个车库是在山的中央,挖空了整座山,腾空而建的。
楚心沫看得有些入神,每一扇巨型玻璃背后都是黑黝黝的山石,有些完全贴着玻璃,有些还有一定的距离,而有些山石的一角正直直地对着玻璃,似乎真的要划开这破坏它身体的恶魔,以一种无声的行为反抗这实力悬殊的命运。
那山石像是有着一股神奇的魔力一般,不断地吸引着楚心沫望过去,要不是傅君阳一直牵着她的手,要不是原柏行不咸不淡地一声到了,她可能已经迈着小步,走了过去。
楚心沫的内心似乎无比地渴望着,去触碰一下那无名的山石,那冷冰冰的山体之下,是抱着怎样的一种不甘,接受这等不公平的待遇。
“心沫,我先给你上点药吧!”
原柏行走到了一辆高到的旁边才停了下来,又不知想到了什么,勾着嘴角,十分讨好地说道。
楚心沫这才回过了神,可由于走神太久,耳朵和大脑都没有反应过来,只知道原柏行对着自己说了一句话,便想也没想地问了一句:“你刚说什么?”
可刚问完,楚心沫就觉得自己可真是多嘴,某人嘴里能说出什么好话,不是调侃自己,就是讽刺傅君阳,她就应该直接摇头,什么都不答应才是。
果然,傅君阳接下来的话证实了楚心沫方才所想的,可见,原柏行说的并不是什么好话。
“不用了,有这擦药的功夫,早些回家休息才是正经。”
原柏行本来是想反驳一下这看不顺眼的傅二少的话,可想了想,也觉得对方说得也有道理,便没有再重复一遍。
其实原柏行是因为忘记换了一辆车,那药箱还在原本那辆商务车的后备箱里安静地躺着,要是对方答应了,他平白无故也变不出一瓶药酒出来,
没想到那个傅二少抱着和自己不对付的想法,竟然在无意之间化解了他可能会出现的尴尬,原柏行莫名觉得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有些哭笑不得,大概是他受不了被自己厌恶的人帮到的感觉吧。
难得觉得自己说了一句糊涂话的原柏行,不自在地咳了两声,以掩饰内心的心虚:“咳咳,既然这样的话,便不擦了,那心沫坐副驾驶好吗?”
对方虽说是用询问的语气,可不安分的手早就打开了副驾驶的门,并且一副完全不容拒绝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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