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要是传扬了出去,以后他再怎么为傅家呕心沥血,出谋划策,也不会有人会念着他的好,想着他的价值,别说是能在傅家扬眉吐气,翻身做一个有话语权的人,可能在这之后,他都别想再参与任何家里的生意,做一个没权没势,无依无靠,彻底上不了台面、得不到认可的私、生、子。
楚心沫看着傅君阳依旧通红又泛着狠意的双眼以及那不易察觉的身体颤抖,便知道这件事算是结下梁子了。
因为傅君阳远没有表面看起来那般的大度宽容,那副温和谦逊的翩翩君子形象都是为了别人对他的看法而故意装出来的,这人其实很会记仇,从后来他对傅家所有人做的事情中便能看出来。
直到这时,楚心沫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来自于脚踝的灼烧和疼痛感,刚才走得太急,又一心想着阻止傅君阳,所以便没有感受到痛楚。
等一切都似乎趋向于完结的时候,楚心沫才发觉自己的脚踝又一次受到了重创,好像是被再次扭到了,一遍一遍地刺激着自己的痛觉神经。
楚心沫暗自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某些时候,她还是对傅君阳下不了狠手,总是抱有一丝同情,原因无他,对方和自己一样,都是被整个家庭,被整个世界抛弃的可怜儿。
可是,对方最后却选择了一条满是荆棘的阳关大道,甚至不惜将自己从那已经窄得不能再窄的独木桥上无情地推了下去,让自己饱受比十八层地狱的折磨还要来得更猛烈的痛苦和煎熬,楚心沫觉得自己不把这口恶气发泄出来,她浑身都难受得很。
为了不引起傅君阳对自己的怀疑,楚心沫决定还是先老实地扮演一个乖巧又安分的恋人,暂时和傅君阳站到统一战线。
忍受着脚踝处的剧烈疼痛,楚心沫内心十分的不愉快,但还是对着一脸得意的原柏行,微微欠了欠身,算是替傅君阳刚才鲁莽和粗、暴的行为道歉了。
楚心沫直了直自己的身体,才满是歉意地说道:“柏行,不好意思,君阳可能是喝多了,脑子不太清楚,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了什么糊涂事,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再追究刚才的事情了。”
原柏行看着满脸真诚,一心想要为那个男人脱、罪的楚心沫,心里十分的不爽,便面上依旧十分的不以为意,嘴上却不依不饶地说道:“哦,原本傅二少是喝多了呀,我说怎么一看到我,就跟见了仇人似的,分分钟想要置我于死地的样子,不知道的,估计以为是我抢了他的女朋友,才会这么地针对我。”
对于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原大少爷,楚心沫也只得干笑两声,以示回应,却没有再开口说一个字,免得对方纠缠不清,又要胡搅蛮缠。
可原柏行显然也是这么想的,见对方对自己的话语没有反应,胸口更是冒着一股无名之火一般,便准备来个狠的,他就不信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楚心沫还会一心一意,完完全全地信任着那个他压根瞧不上眼的男人。
原柏行深深地看了楚心沫一眼,才轻启薄唇,一脸闲适又坦然,悠悠地说道:“傅家与我家也算是世交,我自然不会把傅二少无礼莽撞的行为放在心上,只不过,我不介意,不代表别人没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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