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熹咬着下唇渗出血丝,对容西顾的好感荡然无存。
也对,和顾北丞称兄道弟,能是什么好人,本质一样的恶劣。不知乔乔落在他手里,怎么样了?
她提了口气,“在车里听到你们的对话,因为乔乔的官司和帝华有关,就想着告诉乔乔,帝华要收购圣游。仅此而已,我发誓!”声音柔软但底气足。
顾北丞不置可否,黑眸定在手指下凹陷的脸颊,有些硌手,甚至他伸开手掌可以覆盖她整个脸。
手毫无征兆地松开了,改为伸到她脑后插进柔发里,他转头看向容西顾,眉梢一挑,“你觉得呢。”
“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容西顾长腿交叠,手里轻晃高脚杯,葡萄酒色映在眼镜片里,一片鲜红妖冶。
他深邃的目光望向舞台上卖力表演的歌手,似笑非笑,“圣游突然反悔,背后肯定有人支持,你最近小心点。”
“知道的。”顾北丞后背懒懒一靠,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搂住叶熹的纤细,笑说:“如果圣游背后的人真把她送来,我也认栽了。”
一句话轻描淡写的翻过方才两人对叶熹造成的压迫,他也望向舞台,“董事长那里你怎么交代?”带着看热闹的兴致。
叶熹靠在顾北丞身边,如坐针毡,他们的对话全然听不进去。
感觉自己像是他们消磨时间、消遣轻松的玩具,随心所欲全凭心情,过后丢在角落不闻不问。
晚上回到宿舍,她失眠了。
第二天没课,一直窝在被窝中午才起床,依然提不起精神。
打饭回来的室友学霸,轻蔑一瞥,满不在乎地问:“怎么了?被男人甩了?”
她一向自持清高,认为其他人空有皮囊,搔首弄姿围着男人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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