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都学着苏星晖的样子剥起橙子来,吃着橙子,他们也都赞叹起来,这橙子确实是太好吃了。
祥县的脐橙个子大,皮色橙红,这种橙红是天然形成的,没有经过催熟,是在祥县特有的红色土壤上生长了差不多半年多时间,接受了半年多的日照,吸收了祥县特有的稀土元素,这才长起来了。
祥县独特的土壤也造就了祥县独特的脐橙,在其它地方,不可能生长出这种风味的脐橙来。
这脐橙的果肉都是红色的,吃到嘴里一股清香,甜度很高,吃到嘴里一点儿都不起渣,让人是欲罢不能。
苏星晖吃了一个之后,陈水平连忙又往他手里塞了一个,这样,苏星晖一连吃了三个橙子,这才摆手道:“陈大哥,实在吃不下了,这橙子个大,再吃就撑了。”
陈水平这才不好意思地收回了自己给苏星晖塞橙子的手道:“那待会儿带点橙子回去,给你家里人吃。”
苏星晖道:“吃几个也就算了,带回去就没必要了,你们留着卖。”
陈水平一下子急了:“那怎么行呢?苏书记,您这不是打我脸吗?家里这么多脐橙呢,带点回去怎么了?待会儿大家都带,多带点回去。”
大家都是摆手拒绝,不过陈水平说今天他们不带点脐橙回去就不准走。
苏星晖道:“陈大哥,我们是有纪律的,我到了祥州之后,重点抓干部的纪律,如果我们自己都不守纪律的话,那我们还怎么管其他的干部呢?你难道希望祥州的干部都不守纪律吗?”
这一下陈水平说不出话来了,他眨着眼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
陈水平的父母都激动得连眼泪都出来了,他的父亲抹着眼泪道:“真的是好干部啊,党的好干部又回来了啊!”
祥州是老革命根据地,不少高级干部都是从这里出去的,因此,祥州的老百姓对党的感情是非常深的,可是这些年,祥州的干部把党的形象都破坏得差不多了,这让祥州的老百姓对这里的干部根本就没有什么信任感。
可是现在苏星晖的所作所为,让他们重新对干部有了信任感。
陈水平的母亲说:“苏书记,谢谢您了啊!要不是您,今年我们的脐橙哪里能卖得这么快?哪里能卖到这样的高价啊?您就是我们全家人的大恩人啊!”
苏星晖道:“大娘,您别这么说,我们这些政府的干部,就是为你们人民群众服务的,帮你们销售脐橙,是我们应该做的,当不得您的一声谢谢。”
陈水平道:“那可不行,你们不带橙子走,要是我们连声谢谢都不说,那成啥人了?”
这时,那辆货车的橙子已经装满了,给陈水平帮忙上车过秤的是他的弟弟,他走过来,把一张写满重量的纸拿了过来,递给了陈水平,他们用计算器按了一会儿,把总重量给算了出来。
那个跟司机一起来收脐橙的惠民集团的工作人员也将那张纸算了一下,算出了总重量,双方核对之后,没有错误,于是,最终的总重量也就出来了,总共有三万四千多斤。
惠民集团那个工作人员又用计算器算了一下,这些脐橙里有特级果,有一级果,总共的货款是六万块钱出头。
那个工作人员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六叠百元大钞,又另外拿了几百块钱的零钱,一起递给了陈水平,道:“你数一数。”
陈水平激动地数了起来,数了一遍之后,他点头道:“没错,谢谢你了啊!”
那个工作人员让陈水平打了一张收条,然后便向他告别,上了车,货车一溜烟地就开走了。
陈水平将那六万块钱交给了妻子,让妻子进屋去把这些钱收起来,他又将那些帮忙上车的人的工钱付给了他们,不过那些人还没走,他们好奇地站在这里,看着苏星晖等人。
一个人问道:“水平,这些人是县里的干部吗?”
陈水平骄傲地说:“县里的干部?这位是市委书记,是苏书记,上一次他就来过我家,他说我们今年的橙子一定能够卖完,而且能够卖出好价钱,要是卖不出去,他愿意把我们的橙子全收下来,你们看看,这一次我们不是把橙子都卖了个好价钱吗?”
这些帮忙的人也都是周围的果农,在脐橙收购的季节,他们除了把自己家的脐橙卖掉之外,也帮周围的果农上一下车,赚一些打零工的钱。
他们一听陈水平的话,一下子都激动起来了:“您就是苏书记啊?我们听说今年来收脐橙的这个公司就是您找来的是吧?我们这些种脐橙的农民,都要感谢您啊!”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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