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了?”柳叶无措地问道。明明是自己哭的,怎么才人比她还伤心呢!
温青梧拿起手帕擦完面上的泪。
“拿上些银子,去书阁。”温青梧站起身子。
“啊?去书阁?去书阁作何?”柳叶拿着扇子急急去钱柜里抓了吧银裸子赶紧跟上。迎着阳光跟着温青梧一同走出了屋门。
延福收拾完碎瓷片,去膳房还了托盘。
看着走出屋门的温青梧和柳叶,延福站了站。待她们走出了大福宫门口,这才转身走向另一间屋子。
屋外房檐下挂着一只鸟,形似金丝雀,身上的颜色却有些许多杂色。在外头叽叽喳喳地叫着。
“她吃了么?”对面的女子挑着葡萄吃了一个,问道。
“嗯,奴婢看着她喝下去的。”延福站在女子对面说着,语罢,有些踟蹰地开口:“不过,不知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女子挑着葡萄的动作一停,抬头看向延福。
“奴婢也不知”延福犹犹豫豫。
“她说什么了没?”女子开口问。
延福想了想,摇了摇头:“只问了我几句不冷不热的话。”
女子默然思忖,片刻后继续挑起了葡萄:“你该多想了。她没那么多心思的,脑子里装的只有如何羞辱别人的法子。草包一个。”
听到面前人这般说,延福放下了心:“那样最好。不过我感觉她似乎没有传言那么凶恶。将才我不小心摔了碗,碎瓷都溅到了她身上,到没见她把我如何。”
当时他答应要帮高琴琴算计温才人时,一是因着温青梧失宠已成必然,他要是把时间耗在她身上,都是百搭。第二个缘故便是,温青梧的恶名。能不能在后宫混出头是其次,主要是,他得有命活啊。
“你才跟她多久,且还未近身伺候。能了解什么?”高琴琴将葡萄籽儿往盘子里一吐,带着不屑。
延福闻言,道:“那,事成之后,才人会将奴婢留在身边的事”
“你尽管按我的吩咐去做。到时候我自会安排。”高琴琴放下手里的签子,拿着手帕按了按嘴角。
延福应声,这时高琴琴丫鬟春娘走了进来。端着一盘点心:“延福公公怎么在这儿?”
高琴琴冲着延福摆了摆手,延福退下。
“你这点心又是哪儿来的?”她看着春娘手里的碟子。
“将才去厨房送碗碟,刘娘子给我的。”春娘笑着将碟子放下:“才人尝尝可合口?”
大福宫的才人萧如意拉着徐蔷的手路过长廊,正好看到延福从高琴琴屋子里走出来。
“咦,这不是那温煞星屋里的小太监么?”萧如意看着延福的背影,又转头看了看旁边敞开的屋门:“怎么从高琴琴屋里出来了?”
“就你多事。”徐蔷拉着萧如意的手加快了脚步。
“我就随口说说嘛。”萧如意顺着徐蔷拉着疾步走着,撇了撇嘴一脸坏笑:“你又不是不知道,高琴琴可不是个好东西。”
徐蔷回头嗔怪地看着萧如意,眼角的泪痣给她平添了一抹婉约风情:“那跟你萧才人又何干呢?”
萧如意闻言,笑嘻嘻:“说的也是。反正两个都是棒槌,跟我也没干。”语罢拉着徐蔷的手蹦跳着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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