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手脚麻利的开始清理起了五花肉表皮沾染的一些灰尘。
另一边起锅烧油,放入冰糖,熬出糖色,随即将切成块的五花肉倒入锅中。
接着倒入八角,桂皮,香叶,葱姜等香料爆香。
沿着锅边撒入料酒。
随着料酒挥发,浓烈的肉味从锅中散发出来,满院飘香。
……
回到屋里的秦淮茹和贾张氏一脸愤恨,一点一点的给棒梗药。
棒梗一身是伤,趴在炕哎呦哎呦的叫唤着。
最后疼得实在没力气了,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闻着肉香,嘴里还含糊得砸吧嘴,念叨着:“肉,大肉块,嗯,香!”
贾张氏更是绷不住了,心里抽抽地疼,这肉一口没吃到,还平白无故赔了十块钱。
真是晦气!
她越想越气,忍不住指责秦淮茹:“你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把傻柱给得罪了!”
秦淮茹长叹一口气,感觉心好累。
她悠悠道:“傻柱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突然转了性,还说以后那饭盒都没咱家的份了!”
“什么!”
贾张氏双目大张,满脸愕然:“那可咋办,以后咱家的日子还怎么过哟!”
这些年,傻柱帮助他们家太多了,根本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的。
傻柱除了每天的盒饭之外,家里的东西都是随他们予取予求。
经常在过年前给个三四十元的,让她们过个肥年。
贾张氏想都没想过,有一天傻柱会拒绝帮他们,还从他们这讹走十块钱。
在她心里,棒梗半点错都没有,全都是何雨柱得理不饶人,还把自己的乖孙子给打成这样。
就算棒梗错了,傻柱也该让着才是。
“太怪了,我感觉傻柱完全变了个人一样。”
“不过傻柱一向都是愿意帮助咱家的,明天我好好和他道个歉,应该就没事了。”
秦淮茹也完全摸不着头脑。
怎么傻柱突然之间不让他们喊他傻柱了,饭盒不给了,连棒梗拿个区区两斤肉都开始计较了。
何雨柱的这个变化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说翻脸就翻脸,比翻书还快。
难不成是她在车间和郭大撇子暧昧,被傻柱知道了,所以心里不痛快闹别扭呢?
贾张氏一听立即火大了,骂骂咧咧地道:
“道个屁的欠,他傻柱帮过咱们们什么了?不就带点厂里的残羹剩饭嘛,有啥了不起的。”
“我家旭东还不是因为在厂子里班牺牲的,厂子里拿回来的剩饭,就是我们应得的!”
“他那么有钱,工资那么高,一个人根本花不完,又不缺这点,还让我们赔十块钱,要点脸不?”
贾张氏这一嗓子吼起来,还来劲了,没完没了地说个不停:
“还想报警抓我乖孙,这种垃圾败类,就该断子绝孙!”
在贾张氏眼里,何雨柱帮了他们家一百次,都抵不过这一次不帮的,仿佛做了天大的恶事一样。
何雨柱要是听到,把他带的盒饭说是残羹剩饭,拿去喂狗都不给他们。
秦淮茹听着贾张氏骂得不堪入耳,直摇头。
她叹了口气劝道:“妈,你别嚷嚷了,这事好不容易消停了,你还真想把棒梗送少管所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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