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当初他当机立断将嫡孙送了出去,要是养在京城,或许就是这两个的翻版了,看着他们真是越看气越不顺,他们当初要是能够约束好子女,那些人又怎么会有机会染指。
定国公这个时候却忘记,娇宠章紫媛的可有他自己的一份呢,只是当初没出事情,他也不知道她这么能惹事!
“梓赫回信了,说是要年后才回,在通州那边还有些事要处理”
“也好,老大,老二,梓赫没回来之前,一切照旧,先不要有任何变动”现在一动不如一静,如今的皇上可不是当年了,这么突然的起复恒国公,何尝不是另一种试探。
对他们的,还有对三皇子的,毕竟皇帝如今正值壮年!
更是一种警告,警告他们他已经看透了他们的小心思,告诉他们,他由始至终都是相信苏家的,要是再拿苏家做文章,就不要怪他不将情面了。
第二日清晨,凌熠讽一身清爽的走出书房,只是眼神比之前深凝了不少。
“爷,昨日进宫,皇上究竟说了什么?”听言一直侯在书房外,看到主子出来,立刻担忧的上前询问。
“昨日本王不曾见父皇,传信给辅国公府,近日不要再有任何动作,谨守本分,要是再出手,出了岔子,本王不会理会”在昨日刚听到父皇传召恒国公的时候,他确实差点失去理智,可是这一天一夜足够他想明白,理清楚这一切。
父皇心中逆鳞,除了他自己谁都触碰不得,这件事他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这次他们企图利用这次的事情,挑起父皇的忌惮,从而弹压老三,却不知,父皇心中的逆鳞除了皇位还有一位清绝公子。
只是他很期待,当逆鳞与逆鳞相互碰撞的时候,父皇又会如何。
玄月君炎烈收到探子的汇报,忍不住在御书房内大笑三声,凌琦烨啊凌琦烨,没了清绝公子的你,还真是越来越不够看了。
三皇子君夙轩刚走到门口,听到里面的大笑声,惊得顿住了脚步,扭头朝一天的总管看去,只得对方茫然的摇头动作。
“儿臣参见父皇,不知有何喜事,令父皇如此开怀”
“朕开怀不假,但却不是喜事”君炎烈看着儿子,收敛了脸上的笑意。
“父皇,儿臣有何处不对吗?”君夙轩被自己父皇看得头皮直发麻,不过灵溪曾与他说起过,跟父皇相处,切记不要动小心思,除非你能够做到不被父皇察觉,否则就将万劫不复,他本来不相信,可是母后后来也说过同样的话,他就不得不相信了,从那以后,只要在父皇面前,尽量把话说明白些。
“上次朕让你入香山书院的事情,你好像没去过”君炎烈虽然不承认才智在苏楠之下,却肯定他的才华,何况如今的苏家,今非昔比,尤其是哪个丫头,能与之交好,绝对有好处。
“啊,父皇,儿臣都已经参与朝政了,还要去求学?”父皇的态度,不说他自己,就是朝中大臣都有感觉了,可是此刻却突然让他外出求学,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你还不乐意,那行,要是你能担下监国的担子,那就不用去了”说实在的,等当了皇帝才知道,皇帝不是那么好当的,以前想去哪里抬脚就走了,可是现在,连出宫都难。
君夙轩这下是真的吓到了,连忙跪下请罪“儿臣绝无此意”
“你既不愿,那就留下监国吧,稍后朕亲自走一趟”说完,君炎烈就走了,留下吓得面无血色的君夙轩,他是真的不懂父皇的意思了?
有野心是好事,但是没有承载野心的能力,不过是第二个君炎拓,趁着他还能把握全局,不如就来看一看,也免得将来力有不逮的时候,才发现选错人。
君炎烈的想法,五人知晓,也五人猜测得到,这或许就是君心难测吧。
君灵溪虽有千机算,可她同样算不到人心,更算不到君心,一时之间整个玄月皇宫,心思各异,暗流涌动。
太渊太子府,端木太子也收到了凌墨的消息,本来就不太好的脸色,更加冷沉,本以为不过一介无权的太傅,一个书院的夫子,没想到居然能够拨动我太渊这潭水,早知道这样,当初就该扼杀在萌芽之初。
“来人”
“殿下”一个浑身笼罩在黑色斗篷下的人,出现在大殿之上。
太子不顾平日端着的威仪,徒步过去在那人耳边低语一阵,然后就见那人好似影子一样,快速的消失在原地。
本来只想着威慑一把凌墨皇帝,苏箐璃怎么也不会想到,她不仅拨动了凌墨的朝局,就连其他两国也拨动,她此刻正跟她姥爷,带着两个弟弟,在自家的池塘上捞螃蟹。
“囡囡,囡囡出事了,你家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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