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切莫心急,慢慢来,您个把腿弓起来先。”
“嗯,嗯,好。。。。。。”
临盆的剧烈疼痛牵扯着神经,让她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那还未出世的孩子似乎抽取了她全身的力气,让她连高声叫嚷都做不到了。
就在一个宫女端着接了热水的铜盆刚走到床边的时候,韩貂寺仿佛瞬间移动了一般,一个闪身就跨到了那宫女的面前,然后微微一转身,轻轻一扯,就把她给挡在了身后。
“哐!”
铜盆无人扶住,重重落地,那溅起的水花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挡在了床前,甚至没有弄湿床边地上的帷帐丝毫。
“怎。。。。。。怎么。。。。。。”
床上的可怜人儿听到响动,吓得微微地睁开双眼,被汗水和泪水模糊的眼睛看着那见过许多次的消瘦身影,发白的嘴唇轻轻地蠕动了两下,发出了有些不太清晰的音节。
“惊扰了娘娘,小的该死!”韩貂寺微微躬身,语气不冷不热,两只手仍放在后面不动,没有如往常一般施礼。
“皇。。。。。。”
韩貂寺阴冷低沉的声音一如往常的没有什么感情:“皇上就在过来的路上了,娘娘莫急。”
眼看丽妃又听话地闭上了眼睛,他那如女人般俊美的脸这才又抬了起来:“劳烦两位婆婆了,多费些心思,咱家耽搁片刻,告罪。”
说着他便弓着身子,慢慢地退了几步,然后直起身,转过去,手上提着那犯了事的宫女,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那宫女莫说是挣扎动弹,竟然连嘴都张不开,另外的四个宫女看到动静,都停下了手上的活计,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却都努力地不发出声音,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也是那般的下场。
韩貂寺冷着脸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苍白纤细的右手提着一个几乎与自己等高的宫女,就这样走到了殿里的一边。
他右手的指节轻轻一动。
“啪!”
那人的下巴便被拧脱臼了,口水顿时就顺着嘴角无力地流了出来,韩貂寺也不嫌脏,左手一伸一回,带起一串血花和两颗牙齿,那宫女被硬拔下了两颗牙齿,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双眼之中虽然有些惊慌,但更多的是视死如归的淡漠。
“咱家知道你不怕死,但是落到了咱家的手上,咱家只希望你等下能坚持久一点,毕竟后宫已经很久没有新鲜的小动物了。”
韩貂寺阴惨惨地一笑,加上他那抹足了粉扑的白色小脸,真宛如是从地府中爬上来的地狱恶鬼,就连那原本似乎不怕死的宫女眼神之中也多了一丝恐惧,似乎是想起了眼前这位的一些传说,顿时再也镇定不下来了。
“还愣着做什么呢,继续干活。”
两只黑色的靴子出现在宫女们的面前,韩貂寺那宛如夜鸦报丧一样的难听嗓音响起,几位宫女们就好像惊慌的小兔子一样快速站起,低着头好像鱼群一样快速地从韩貂寺的身边穿过,那若隐若现的浓郁血腥味几乎要让她们这些柔弱的女人忍不住跪在地上呕吐,但每个人却都强忍着心头的恶心和恐惧感,快步跑到了旁边开始干活,而那个不知道怎样混进来的宫女,却已经永远地消失在了这永乐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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