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福堂还是福军?”聋老太太热泪盈眶,身体颤颤巍巍地向田福军走去,何雨柱连忙放下东西,去扶老太太!
“你是?”田福军打量着这个陌生的老人,怎么也想不起来跟他有什么交集?他向一旁的润叶求助,润叶却摇了摇头!
“我是云姑姑啊!福堂五十二了,没啥文化,你应该福军吧?今年四十五?”聋老太太握住田福军的手身体有些颤抖!
“你是云姑姑?”田福军连忙扶着老太太和声说道:“您老别激动,咱们进屋慢慢说!”他虽然知道有这么一位姑姑却因为当初年龄还小没有太多记忆,只是在家人言语之中知道有这么一个姑姑跟着党人去了华北,后来因为战乱便没了音信!当初他在燕京大学的时候还受哥哥的托付四处打听过!
田润叶捡起拐棍递给聋老太太,田福军扶着老太太进了屋,润叶帮着何雨柱拿行李!
“姑姑,您先喝口茶,歇歇!”田福军对润叶道:“润叶你快去做饭!”
“嗯!”田润叶去做饭去了!
“田叔叔看看这个!”何雨柱从包里拿出几张关于老田家的老照片和厂里的介绍信!
“你是姑姑的孙子?”田福军看了看照片,其中的确有父母和大哥还有自己小时候的照片!
“是孙子,不过不是亲孙子,我叫何雨柱,是奶奶的邻居,老太太家人都牺牲了,抗美援朝的时候便只剩一个人,她早就想回原西一趟,只是一个人不识字,耳朵也不大好使,出不了远门……”
“我五五年去燕京学的时候我哥还让我去找您老,只是托了许多人都没找到您的消息!”田福军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姑姑的身世也是有些感慨,随即说道:“您老这次回来就不要走了,想住县里就住县里,想回双水村就回双水村!”
聋老太太摇了摇头说道:“我就是回来看看,看看咱原西,看看咱双水村,看看你们兄弟!在燕京住惯了,到家里肯定不习惯……”
田福军眉头微皱:“那怎么行?您老年纪这么大了,身边怎能没个人伺候,我们得给你养老送终……”
聋老太太欣慰一笑:“有你这话就行了!证明我老太太娘家有人!你们放心,我这乖孙不会不管我的!我就是回来看看……”
“爸,是谁来了?”随着一个悦耳的声音一个靓丽的身影走了进来,身穿一袭花格裙子,和小当年纪仿佛却更有美感,一双大眼睛仿佛会说话一样!
“是你姑奶奶来了,还不叫人!”田福军朝女儿说道!
“姑奶奶你好,我叫田晓霞!”田晓霞来和聋老太太打招呼!
“福军的女子都长这么大了了!刚才那个女子是?”
田福军解释道:“刚才那个是我大哥家的女子,润叶!”
“爸,这个是?”田晓霞看向何雨柱
“这是你何大哥!燕京来的!”
“你好,我叫田晓霞,欢迎燕京来的同志!”田晓霞朝何雨柱伸手要握手!
“你好,我叫何雨柱,多谢原西同志的接待!”何雨柱大大方方和小姑娘握了握手!
这一天聋老太太在原西县见到了她的几位娘家人,聊到很晚才睡下,何雨柱也跟着又见到了徐爱云、徐国强、田润生三个龙套!田福军家里只有三孔窑洞能住人,老太太跟着润叶、晓霞睡一个窑里,何雨柱跟着润生和徐国强老汉挤在一个窑里!
第二天田福军请了一天假,陪着老太太回双水村,随行的还有田润叶,老太太很喜欢这个娘家孙女。有田主任随行,自然有专车接送,他们倒也省得挤公共汽车!
“这是原西河……”
“这是东拉河,再前面就是石疙节……”
看着熟悉的地方坐在车的老太太絮絮叨叨说个没完,车到了双水村身为村支书的田福堂早就领着一群人在村头等候,这是田福军在出发前给哥哥打了个电话好让他有个心理准备,只是没想到他会整这么大场面!
车门刚打开田福堂就凑了来:“云姑姑……”
聋老太太的眼睛再次湿润了,没等来人做自我介绍便说道:“唉呀,我们家碎娃堂子都长成个小老头咧……”
“云姑姑,这是我婆姨……”
“好!好!”
“云姑姑,我是万江!”
“云姑姑,我是万有!”
一个个田家族人凑来和老太太打招呼,田福军连忙摆摆手:“感谢大家来迎接我姑姑,大家去忙吧,不能耽误劳动,老太太刚到老家有些激动,过两天再跟大家伙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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