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屋,许大茂就借口自己喝多了,头疼,要睡一会儿!
娄晓娥追来,一脸的担忧。
“许大茂,昨晚你睡哪儿了?怎么没回家?”
这年头,去招待所都要开证明才能住,根本不存在外宿的事情。
娄晓娥等了一夜,今早才看到许大茂回来,闻着满身的酒气,忍不住捂着鼻子。
“喝这么多酒,浑身臭死了!”
“赶紧把衣裳脱了,我拿出去给你洗洗!”
许大茂脱了衣裳就往被子里躺,听到声音,哼唧了一声,转头不耐烦的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去轧钢厂放电影了!”
“之后领导请客吃饭,多喝了点,现在头疼得很!”
知道是和领导在一起,娄晓娥放心了,她贤惠的拿起洗衣盆,把许大茂脱下来的衣物都装进去,打算拿出去洗。
不到两分钟,娄晓娥就重新冲了回来!
“许、大、茂!”
河东狮吼的叫声响彻三院!
许大茂被吓得一个激灵,顿时从迷糊的睡眠中清醒过来。
心里火气直冒,回头冲娄晓娥吼道:“叫什么呢!”
没想到娄晓娥两三步冲来,伸手不停掐着许大茂身的肉,疼得他连滚带爬。
大声嚷嚷:“娄晓娥,你发什么疯!吃错药啦!”
一边说,一边躲!
娄晓娥咬牙切齿,面容狰狞:“许大茂,你做了什么心里清楚!”
“我问你,你裤衩呢!怎么不见了?”
许大茂心里一咯噔,瞬间想起自己早醒来时,没系好的裤子。
他自己是个什么德性,自己心里清楚,要说做了什么,也不是不可能!
但许大茂能承认吗?
他跑了两步,回头梗着脖子:“裤衩不就在盆子里吗?”
娄晓娥举起手里的洗衣盆,用手在一堆衣服里翻了半天:“哪儿呢?你找出来给我瞧瞧!”
许大茂眼珠子一转:“对了,我昨天忘记穿了!”
娄晓娥当然不信这话!
“许大茂!这日子你还过不过了!”
说完,把盆子往地一甩,嘭咚一声,骂道:“你把裤衩落在哪个野女人家里了,你立刻给我拿回来!”
许家的闹腾,自然瞒不过大院里的其他人!
这年头看热闹的人多,很快就聚集到了三院。
“许家这是闹什么呢!”
“要我说,许大茂有本事,娄晓娥天天在家闲着,也不用班,这么好的福气,还有什么好闹的!”
“也不能这么说,许大茂是什么人,咱们不清楚吗?”
“就是!娄晓娥也不是不分黑白的人,指不定是谁出了问题!”
众人絮絮叨叨的时候,几个三院的大爷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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