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雎面露苦色,无奈道:
“我们也不想啊!可是现在我们两国之间的关系已经被其他五国猜到一两分,唯有我们现在假意对峙实则联合,才有机会骗过那些国家,届时将那楚军和魏军一举歼灭。”
赵孝成王叹了口气,独自喝起闷酒来,过了会说道:
“再这么拖下去,我们赵国就要受饥荒之苦,近来耕作收成明显有下降,这场戏演的实在是太艰难!”
范雎振振有词道:“赵王莫要担忧,我这就回去禀报,让秦王尽早定夺!”
说完喝干杯中酒,匆匆离去。
赵孝成王一个人喝着闷酒,他觉得现在情势很怪。
“这场戏演起来,不光我赵国在耗国力,秦国也在耗国力,这里面应该不存在阴谋说法。”
“前线四十多万张嘴巴要吃粮食,赵国真的要被他们给吃空。哎,要不是赵国处在争雄腹地,这潭浑水我怎么也不会来踏。”
“前面议和也议了,谈得天下皆知,但秦还是那副冷面无情模样继续在长平驻扎。现在倒好,赵国进退两难,前面那头猛虎莫非真要我一人去打?”
赵孝成王他做事很是诡异,诡异到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
原本六国签订盟约一致对秦,作为对秦的前线,赵国自然是第一个要站出来。
不过赵国在其余几国中算不强大,楚国魏国这俩才是大哥,他们的战线拉的长,能给赵国带来不少帮助。
长平之战刚一展开,赵军初战失利,这时赵孝成王便心生怯意,派使者去秦国求和。
这场求和让全国都知道,赵国与秦国不是敌人,从这一刻开始,其余五国忘记了当初签订的契约,开始逐渐远离赵国。
赵国现在是真的叫前有狼后有虎,孤儿在中间,全然是孤立无援状态。
手下派人来说前线的粮草已经运出,可是百姓赋税已经提前预支了三年。
赵孝成王全然没听见,坐在原地想着想着就打呼睡着了。
...
范雎一路灿烂笑容,见到官员模样的人就拱手施礼,有些甚至前握手寒暄三分,似乎是认识多年的好友一般。
他回到驿站后收拾收拾,坐着赵王送他的等马车,晃悠悠准备离开邯郸。
刚一出邯郸城门,范雎脸的温煦笑容瞬间消失,这几天本身就突降寒气,马车夫冷不丁的感觉身后一阵凉意。
在马车中的范雎露出一副诡异神情,似笑非笑,还带着一些讥讽。他掀开马车帘子,望着邯郸城外荒芜景色,用晋腔轻声唱起戏来。
“要说那,赵王赵丹真‘英雄’,寻个弟兄是真龙。”
“真龙吐纳需云雾,风卷邯郸天来送。”
范雎是何许人也,战国时期纵横家、政治家、军事谋略家。
他曾经经历很惨,惨不忍睹。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秦王看中了他,并且封他做秦朝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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