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时越已经醉眼朦胧了起来,他性感的厚嘴唇半张开,眼圈和颧骨已经泛红,高达的身躯因为醉酒显然有些瘫软无力,他索性用手肘支着软榻,半躺侧卧在酒桌边,半开的窗户被微风拂过,又轻轻晃动了几下,一阵清风吹过,他的发梢轻轻拨动了几下,一缕发丝吹进了他的嘴角,就这样一副秋日美男图映入岁穂眼帘。
“怎么?看呆了么?”时樾很少将自己容颜示人,一是不喜欢俗人那些阿谀奉承的言辞,二是免得自己太受欢迎,会有很多麻烦,三是顶着一张绝世美男的脸,恐怕战场有损军心,于是才带冰冷的面具。
“你这么好看,怎的还不成亲?难道没有心仪的女子吗?”岁穂的疑惑也是大家的疑惑,不过平时这位王子太高冷,众人不敢问罢了。
“不想。”时樾简单干脆的回复着。
“那也没有个什么痴情小姐爱你吗?”
“爱我什么,这幅面具吗?”
“也对,阁下带面具的尊荣确实令人胆寒。”
时樾白了她一眼,颔首思索片刻,随即又说:“不过,差点与宰辅小姐连了姻。”
“什么?还有这等八卦新闻,快说来听听。”岁穂一听到有他的八卦,而且还是男猪脚本人爆料,顿时开心的要起飞,缠着时樾要听故事,可是时樾哪里是会讲故事的人呀,他平日里沉默寡言的,估摸这辈子说的最多的字就是“杀呀”、“冲呀”之类的。
可是看着眼前这个小可爱眉眼弯弯,满脸期待的样子,时越还是尽力去突破自己的词汇量,开始娓娓道来。
多年前,时樾还不是西周老王唯一的儿子,他还有个异母兄长,这位兄长逐渐感到时樾存在的威胁,于是便心生奸计,在隆冬腊月,与西周王前去宰相家探访做客时特意带了时樾,当时时樾只有八九岁,夜间时樾外出时,被兄长的人推进了宰相家的暗井里,还拿石头盖了去,想营造一个时越失足跌落惨死的假象。
寒冷的冬季,无论时樾如何喊叫都没人来管,天又下起了雪,冷的时樾已经失去了知觉,突然他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好像是一个小女孩的声音。
“这个地方没有人来,我们偷偷玩儿雪,不让父亲母亲知道,没事哒。”
有人来了,时樾拼尽权力大声呼喊,可声音还是很微弱,相比女孩儿嬉戏打闹的声音,他的呼叫声很难被发现,突然,一个女孩儿笑着坐到了暗道的盖子,口中嚷嚷着累了累了,本小姐要休息一会儿。
聪明的时樾知道喊叫无用,便捡起石头使劲往扔,一下两下,终于有块石头砸到了井盖,小女孩吓的啊了一声,随即跳了下去,慌张离开了井盖。
“小姐,小姐怎么了?”听着似乎是奴仆的声音。
“井盖下边好像有东西。”那女孩切诺诺的说了一声。
“不会是鬼怪吧。”另一个声音传来。
这时候时樾拼命喊了一声救命。
可是奴仆们却拉着小女孩走开了,时樾以为自己玩了,这一夜过后自己肯定会冻死在着枯井之中,谁知不多久小女孩便带了一众人前来解救。
原来是时樾最后那声救命救了他。
被救后的时樾后来才知道,这是宰相的庶女胭脂,后来便十分感激她,众多官宦女子还有嫡出女孩儿都难以入他眼,只有这个小庶女可时常伴他左右,也是因为时樾的可以偏袒,宰相夫人去世以后,庶女的母亲很快被扶正,成了堂堂正正的宰相继室。
“那你兄长呢?我怎的没听说过他,我以为西周大王子只有你一个呢。”岁穂好奇的问道。
“那个废物怎能容他存活于世。”时樾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时樾蛰伏了三年一举让西周王对他
兄长失去了信任,随即去处王带,贬为庶人,又惨死于强盗手中,因此他时樾才被称为大王子。
“那你和胭脂是怎么回事,快快老实交代。”岁穂也不知是怎么了,竟然有点小吃醋。
时樾瞥了她一眼,竟有些莫名的小开心。
故意刺激着岁穂说道:“那可是本王的青梅竹马啊。”
岁穂瞥瞪了一眼他,嘟了嘟嘴巴:“哼,臭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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