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饮店里。

苏雅凭借着惊人的记忆力，把陈牧说过的东西一字不差的复述给徐文新听。

一般人做不到这一点。

但是苏雅可以。

她的记忆力是天生的。

大学时，她读的就是中文专业。

但凡需要背诵的东西，基本都难不倒她。

哪怕是枯涩的数学知识。

听着苏雅连说带写的，在一张纸列出一个个数学序列，一开始时徐文新的脸满是笑意。

一种不太在乎的笑意。

一种很轻视的笑意。

一个学中文的学渣在一个数学博士兼数学天才人物面前写数学序列，换了谁都会笑的。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徐文新脸的笑容消失了。

他的视线也从苏雅那张性感的小嘴慢慢移动到了纸。

某一刻。

他突然一把抢过白纸，脱口惊道：“你说什么？带1和2的整数之间，还有一个数？”

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把苏雅吓了一跳，忙不迭的点点头。

“谁跟你说的？”

徐文新瞪圆了眼睛，声色俱厉。

“……”

苏雅一脸懵逼。

啥情况？

怎么突然变的像是要打架一样？

可能徐文新也察觉到自己的反应有点过激了，连忙深吸一口气勉强笑道：“抱歉，我失态了。”

“没事，你吓我一跳。”苏雅松了口气。

“苏雅，这些东西是谁跟你说的？”

“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人在哪儿？”徐文新看去是真的很激动。

“师兄，不好意思，暂时不能告诉你他在哪儿。我来只是想确认一下，他说解开了克拉茨猜想，到底是不是真的。”

“……”

徐文新没说话，只是捏着白纸呆呆的看着。

“师兄？”

“……”

“师兄？”

“……”

“咳咳。”

苏雅重重的咳嗽了一声，这才震醒了徐文新。

他恍然回神，突然站起来急道：“苏雅，跟我来一趟，我带你去见咱们学校数学系的主任马维清。”

“啊？见马主任干嘛？”

“说实话，你让我确定这是不是论证了克拉茨猜想，我也不知道。”

徐文新苦笑着说：“我曾经接触过这个猜想，也想过去论证它的。但是马主任就很郑重的对我说，千万不要去论证它。”

“为啥？”

“因为这个猜想有魔力。”

苏雅心中一动，脱口说道：“海妖之歌？”

“对，它是海妖之歌，它是个有魔力的数学难题。任何人一旦陷进去，就再也走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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