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大破桥蕤的八门金锁阵,卸了袁兵的甲胄武器,单独圈了一个位置看押。
行军主薄忽然道:“将军,天气有变化,今夜三更,有大雨!”
张辽诧异:“能确定吗?”
行军主簿道:“可以确定,不过大雨的时间不会太长,最多半个时辰。”
张辽想了想,道:“我军在路口扎寨,遇大雨,辎重都会被浸透,立即将辎重搬到避雨处。”
行军主薄道:“需要让将士们,也将营帐移走吗?”
张辽扫了一圈营帐,道:“外围的营帐都留下,供这些降兵暂住,内围的营帐都移走,今夜加强警戒,提防桥蕤会劫营!”
降兵见晚还能睡营帐,纷纷大喜,感谢张辽,
正常来讲。
降兵是没有资格睡营帐的。
若是让降兵吃饱穿暖睡得好,张辽就得耗费大量兵力来看守降兵。
一旦战事紧急,降兵忽然反叛。
张辽就首尾不能兼顾了。
只有少部分补充丹阳兵缺损的幸运者,才会享受丹阳兵正式的待遇。
夜。
凉风习习。
忽然间,乌云汇聚,雷声大作。
瓢泼大雨倾泄而来!
张辽的路口大寨,顿时变成了洼泽一片。
而营帐中的降兵,则是混混打着哆嗦的躲在营帐中。
就在此时。
营寨外忽然响起了一片喊杀声。
一只兵马,戴着斗笠,披着蓑衣,杀入了营寨。
“哈哈!张辽,没想到我桥蕤会来劫营吧?”
“今夜就让你知道,我桥蕤的兵法!”
“雨夜劫营,让你防不胜防!”
然而。
桥蕤的喊杀声没有得到呼应。
片刻之后,副将匆匆来报!
“报!将军,营寨中全是我们之前走散的将士。”
桥蕤大惊失色:“那张辽的人呢?”
副将道:“那些将士说,张辽傍晚时分,就将营寨中的辎重和营帐大部分都运走了,只留下了一部分的营帐供他们暂住。”
桥蕤恨声道:“这张辽,莫非也能推算今夜有雨?可恶!”
冒着雨来劫营。
却是白忙活了一场。
不仅如此,桥蕤还得将这群没有了甲胄兵器的降兵一起带走。
这大雨倾盆的。
还要返回营寨?
桥蕤甚至连干粮都没有带。
因为桥蕤自信能劫营成功。
只要劫营成功,直接就在张辽的营寨中避雨,以及生活造饭了。
但现在。
桥蕤还得领着这群降兵,再跑三十里,返回营寨!
至于留在此地?
别逗了!
除非桥蕤想死!
“晦气,撤军!”
桥蕤劫营失败,不得不走,否则等雨停了,张辽必然能觉察到他们这支兵马。
半个时辰后。
大雨停止。
桥蕤等人,在距离张辽营寨五里外整顿。
冒雨劫营。
将士的全身都是水。
如果不整顿,这一返回营寨,这五千骑兵就能全部病倒。
就在桥蕤的骑兵,卸甲整顿的时候。
忽然。
一阵马蹄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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