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天歌真没想到,查库房竟然能赶这事情。
这许大茂和秦淮茹也是大胆,敢在工厂里搞破邪。
不怕被人看到吗?
说起来,那个李副厂长也是想在库房里跟秦淮茹那啥。
这个工厂的人都好奇怪,怎么都喜欢在库房里搞破邪?
啥癖好?
“许大茂,你先给我看看粮票。”
“给你看给你看,喏,看到了吧!秦姐,别浪费时间了。”
......
“不行,许大茂,你先把票给我!”
“秦姐,我的亲姐姐!行吧!给你给你!”
......
“噗嗤!许大茂,要是娄晓娥知道这事你不怕被她骟了吗?”
“秦姐,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
听着库房里传出的声音,祝天歌在心里为傻柱默哀。
傻柱,你被好基友种了一片青青草原。
什么?秦淮茹还没和傻柱在一起呢!
哦,那没事了。
原来傻柱不是被绿了,只是一个接盘的老实人。
其实祝天歌打心底也不觉得秦淮茹有多干净。
一个丈夫死后就环的寡妇!
拖家带口,一个月拿二十几块的工资,要养五口人。
这么些年里没点出格的勾当祝天歌是不信的。
祝天歌倒不是瞧不起寡妇这行径,人也是为了养活一家五口。
但直接跟院里的邻居搞破邪,祝天歌是没想到的。
就不怕低头不见抬头见哪天这点破事都被捣出来吗?
对于这个疑惑,祝天歌转念一想就明白了。
男人嘛,好色起来是没有理智的。
秦寡妇比厂花于海棠还好看。
要不是寡妇这个身份,厂花的名号未必能落到于海棠头。
这厂里,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shui秦淮茹呢!
只是碍于人秦淮茹是寡妇,才爱惜羽翼般的不敢下手。
关键秦寡妇要的粮票也多啊,简直是无底黑洞,一般人也真的玩不起。
也不知道他和秦淮茹这情况是第几次钻库房了,但有一就有二,以后恐怕也不会少。
听着库房里传出悉悉索索的动静,祝天歌不禁有些口干舌燥。
“不行不行,不能再偷听了,再听下去自己的火气都来了。”
祝天歌脸有些发烫的从门口挪开耳朵。
刚才那一会会,他的脑海闪过了许多位岛国老师的身影。
这听墙根可太伤身了!
关键是只能听不能看啊,不然手里这海鸥相机还有用武之地。
有那么一瞬间,祝天歌很想走出去叫一票人来抓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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