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被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一脸茫然,“什么意思?”
“不管是徒弟也好,还是奴隶也好,请收下我,让我替你卖命,我想和你学习剑术!”武士用嘶哑的声音说,虽然虚弱但却异常刚毅。
“刚刚那一剑,刚刚那一剑,我看到了,是四年前的那一剑,是您!四年独自一人面对大蛇的追杀,从容杀到花之都,甚至还斩伤了凯多!”武士抬起头,一字一顿说道“我曾有幸亲眼见过四年前的那一剑,我为此前的行为感到孟浪,请主君原谅!”
“我实在是没想到被称为御田继承人的会是一个比我还小的孩子。”
秦正脸色一变,声音变得低沉,“够了!我不是什么御田继承人,这事不要再说了!”
大和深知秦正这会要生气了,秦正一向随和,但只要一涉及到关于他和御田的关系时就会勃然大怒,她连忙打断话题,“你伤得这么重,我带你去九里治疗。”
而武士也是硬声道:“只要主君一天不答应我,那我就长跪于此!”
“那你就在这里跪到死吧。”说完秦正转身就走。
“哎呀,你先快点起来,给他道个歉,他最讨厌别人说他是御田的继承人了。”大和赶紧将武士拉了起来,虽然武士很硬气,但虚弱的他哪里是大和的对手。
看着三人逐渐远去的背影,躲在不远处观察的酒天丸默默地灌了一口酒葫芦。
那个带般若面具的小鬼用的招式很明显是凯多的雷鸣八卦,那他和凯多究竟是什么关系?
还有那个挥出剑气的小鬼,和凯多一战后就失踪了,现在又突然出现在和之国是想干什么?
他们两个又是什么关系?
问题一个接一个冒出,酒天丸毫无头绪,摇了摇空荡荡的酒葫芦,他拍了拍坐下的牛,“走吧,回去了。”
九里,这时天才刚刚黑,但路已经人烟稀少,仅有的几个人也低头冲冲赶路,三人在路走着,居然找不到一家可以营业的医馆。
“喂,你怎么样了?要不要我帮你?”大和看着身旁苦苦支撑的武士问道。
武士摇头坚定回拒道:“请勿必不要做这样的事,只会让我蒙羞,如果连这点事都坚持不了,我还有什么资格追随在主君身边。”
秦正无语,如果御田还没死的话,那以前的大和估计也会这样对御田。
“看,前面那有家医馆。”大和伸手一指,随后三人赶了过去。
医馆的主人是一名胡子已经开始显白的老者,正在收拾东西,见到三个孩子闯进来后连忙说道,“打烊了,打烊了。”
秦正说道,“我这个朋友伤得很重,还请帮忙看一下。”
老者不耐烦挥手将他们赶走,“都说已经打烊了。”
“还请看一下。”秦正用二代鬼彻挡住老者的手臂。
···
老者给武士敷草药,缠好绷带,从内屋走到前厅。
“情况已经稳定,失血过多,还有点低烧,我给他用了药,三天后就能恢复了,不过之后还是要多注意休息。”
“辛苦了,老伯”秦正说道,“医药费多少?大和给一下。”
老者说道,“哪里哪里,应该的应该的,连同草药的话就300吧。”
“啊?我身没带钱啊,我以为你带了啊。”大和瞪大了眼睛看着秦正。
“我一下船就去追你了,怎么可能带了?!”
“实在是抱歉,我的伤怎么还能让主君出钱,我别无长物,还请用我这把刀抵作药费吧。”内屋的武士走到前厅,将刀递给老伯。
“哎呀,这太贵重了,使不得使不得,你....你快点进去吧,你现在不好走动,医药费的事以后再说吧,你快点进去吧。”老伯见状很是惶恐地推脱道,好不容易才让武士回到内屋。
秦正见此沉思了一会,“老伯,请问这里是九里的什么地方?距离御田城还有多远?”
老伯忽然变得很是惊慌,沉默了很久才说道“其实这里就是御田城。”
大和大声一呼,“怎么可能?!我四年前来的时候都不是这样的,城墙呢?!”
秦正掀起竹帘看向外面,稀稀拉拉的小屋三两间,路一个人都没有,完全没有一座城市该有的气派,如果这里是九里最繁荣的御田城的话,可想而知九里其他情况到底有多差。
老者喟然长叹,似乎破罐子摔坛一般,“你们是从花之都来的吧?自从御田死后,大蛇就不允许任何人提起御田两个字,这御田城也让大蛇派人过来拆得七七八八。”
“更是说要抓捕御田的残党,不允许我们夜里出门、营业,说会收留残党、图谋不轨,甚至还会派人故意来试探我们有没有私下违反规定。”
大和问道,“违反规定会怎么样?”
“我也不知道,有人说会死,也有人说会变成奴隶,也说会扔到兔丼监狱去挖矿石,左右不过一个死。”
秦正问道,“那你们就不会反抗吗?”
老伯脸露出哀伤的神色,“反抗?连御田大人都失败了,我们这些人又能做什么?”
“反抗是死,不反抗也是在等死,为何不去反抗?”
“但是御田大人已经死了,御田大人的后代听说也失踪了,就算我们去反抗,谁又来领导我们呢,反正死的又不是你们。御田大人本是极好的,可是连他都败了......”
老伯正自我感伤时,并没有注意到秦正的眼神正逐渐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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