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咱们家的开销从这个月起就要节省一点了,留下来给浩浩买点补品。
我听说修炼者都得吃补品,以前我也没注意过,赶明我得去医院好好咨询一下。”
周浩知道自己不能与表哥僵持太长时间,身子一转,带动着铁棍挪向腰间。
趁着表哥没反应过来,周浩用缠着黑色项链的右手推了一把铁棍,表哥的腹部就如同翻江倒海般的疼痛,捂着肚子直不起身子,张着一张大嘴指着周浩,却是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三叔和三婶这才反应过来,从楼上跑了下来,安抚表哥的身子指着周浩破口大骂。
周围站满了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他们大多是韩妙与母亲的亲戚朋友,和三叔三婶的同事和朋友。
他们不清楚周浩一家与三叔一家的过往,理所当然地认为周浩是在无理取闹。
周浩握着铁棍傲立于众人之上,他没有理会周围人的指指点点。
他不需要过多地去解释什么,就算他解释了,大部分人也不会相信。
周浩的眼睛瞟向了停在草地上的三叔的轿车,这辆车是在爷爷的追悼会后不久买的。
当时三叔刚刚分得了爷爷的大部分遗产,按照继承法,本应是哥三个平分爷爷的遗产。
但是当他们把爷爷的不动产处理完之后才发现,爷爷的几张银行卡里的钱,已经悄悄地被三叔取了出去。
这一笔钱就这么被三叔一个人给独吞了,当时周思诚和周浩的二叔赶到银行拉出流水,才发现爷爷这些年竟攒下了三十多万。
这些钱里,一部分是爷爷省吃俭用的退休金,还有将近二十万,是周思诚和二叔逢年过节给爷爷留的钱。
三叔这几年不光是对爷爷不管不顾,还曾经撒谎在外面欠了债,在爷爷那里“借”过几万块钱。
估计也就是那一次,三叔才知道了爷爷的银行卡密码。
所以当周浩此时再看到这辆车,就仿佛看到了爷爷被三叔坑去的那笔钱。
这车价值三十多万,数目上正好对的上。
周浩来到车的四周转了一圈,然后举起铁棍戳爆了四个轮胎,接着又走到了车的前端,对准车前盖上绑的红色大花,径直插了下去。
伴随着所有人的一声惊呼,周浩又使了使劲,把铁棍插进了草地里。
整辆车的前端都与大地紧密相连,不断的有人说着周浩肯定是疯了,但是只有周浩自己明白,自己现在的心态有多么的平静。
他没有疯,他只是在用自己方式告诉三叔。
我,周浩,不好惹。
我的父母,我身边的一切,你们都惹不起。
周浩来到三叔的面前,说道,“三叔,你可以报警抓我,但是同样的,爷爷的遗产我也会让你一分不少的吐出来。
从今以后,希望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如若再犯,这跟棍子就不是插在车上那么简单了。”
说完,周浩就拉着父母离开了。
二叔和二婶跟在后面。
三叔则叫来酒店的工作人员站到车上去拔铁棍,可十几个人把汽车前盖都踩变形了,铁棍愣是纹丝未动。
本来早就离开了的马天泉,似是学到了王建设的某种精髓。
当他离开酒席的时候,就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所以早就爬到几十米远的树上等着看戏了。
“这小子,有点血性。得亏当时他没上我的车,要不我的车可能也要废。”
见周浩一家越走越远,马天泉也终于从树上跳了下来。
拍了拍身上的灰,向光城一中大摇大摆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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