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北安还不感激涕零,用心竭力的为你做事?”
刘明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心里还是对南深信托有顾忌吧?”
徐方杰翻了个白眼,道:“我顾忌个鸡毛,我是把这玩意儿留下,有用到的那一天。”
“???”刘明一脸问号,“你想干什么?”
“我现在小胳膊小腿的,给人家千亿资管的公司,叫板就别人看笑话,不过,等以后就不一样了。”
徐方杰说道:“麻辣个鸡了,我本来还想着没有目标,没前进的动力,好家伙,这家伙就送门来了。”
“不多说,公司的第一个目标,就是一年内超过千亿资产!”
他这随意之极,浑不在意的语气,让刘明很是无语。
我是该信呢,还是不该信呢?
不信的话,你说的有是这么言之凿凿的。
“其实,我有点纳闷,到底赵北安是得罪了那宁万盛什么地方,怎么就要这么往死里整?”
徐方杰并没有刻意去询问,怕伤到赵北安。
毕竟,这可能是他手下的第一号心腹大将啊。
“还能是什么,赵北安当年年轻气盛,跟宁万盛叫板不说,还跟他儿子起了冲突,举报宁万盛的儿子,给送监狱了。”
刘明说道。
“额,这过节梁子就有点大了。”
徐方杰这才了然道。
“谁说不是呢,资本圈其实有时候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至少表面要一团和气,背后捅刀那就另说了。”
刘明说道:“赵北安举报宁万盛的儿子,送进监狱,其实也让不少资本不满的。”
“有什么不满的?”
“圈子里的潜规则啊,你这么搞,下一个会不会轮到他们?谁屁股下面是干净的啊。”刘明解释道:“破坏了圈子规矩,自然就要受排斥不是。”
“赵北安举报了什么?”
刘明低声说了两句,徐方杰听完后,冷笑道:“该!”
“宁万盛当时可是走了不少关系,才把事件给压下来,不然的话,说不定宁万盛那儿子,少不了吃一颗花生米。”
“你们这些二代知道,就没人想仗义出手的?那家伙祸害了那么多姑娘,还搞洗衣粉的。”
徐方杰见刘明有点尴尬的表情,不由的切了一声。
很是嫌弃。
“事不关己就高高挂起是吧。”
“有些事,也不是我们能奈何的。”
徐方杰没有再说什么。
个人都有个人的利益,在不关乎自己利益的前提下,都不会去在乎的。
可他不一样。
或许他是从草根起来的,天然细想逻辑就不同。
要是知道这事的话,少不得要义愤填膺,做不了什么,都要喷一顿骂一番才行。
草根最知道草根的心酸。
天然的就在这方面会产生共情。
或者说是他厌恶资本。
“或许我得到这个能力,就是要我能做点什么事情。”
徐方杰突然有一股明悟,眼前的路,似乎是亮堂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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