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明赶到库房的时候,看见那帮老阿姨们正压着被扒的只剩下底裤的许大茂去游街。
这和原剧情不一样啊!
说来这事儿也怪易明,本来也就是许大茂被看看瓜,丢个衬衫就没事的,可是这不前天被易明一搅合,坐实了许大茂臭流氓的大帽子,花姐陈姨他们自然不会再给许大茂丁点面子,非要拉着许大茂去游街。
“各位姨,各位奶奶,就饶了我这一次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被扒光衣服的许大茂正求爷爷告奶奶似得跟各个老阿姨求饶。
“还想有下次,这次准不饶了你个兔崽子,还想搞破鞋,让你搞破鞋,必须好好游趟街,让大伙瞧瞧你是什么德行。”
花姐逮到了许大茂的语病,得理不饶人,非要好好收拾收拾姓许的,或许花姐早就看许大茂不顺眼了,也或许许大茂有得罪过她的地方。
许大茂在厂里做放映员,是个油水十分丰富的肥差,许大茂做人又十分嘚瑟,遇见领导拼了命的巴结,和他没关系的人又恨不得损死别人,这样还不在厂里得罪人得罪大了。
易明一进库房的大门就被大家都看见了,这和易中海要他不掺和的前提相违背,本来易明就想远远看看热闹而已,这时候只好影帝身了。
“哎哟!各位阿姨,这是干什么啊?”
“易明啊!这事儿你别管,你忙你的去!”
易明和易中海了一天多班,车间里的人早就知道这个一来就能升三级钳工的天才了。
“那里!陈姨,咱都有话好好说是不是!”
“这里面没你的是,该干嘛干嘛去,不然连你也扒!”
花姐说话就冲多了,她也可能真想扒一扒易明这样毛都没长齐的半大小子。
陈姨记得易明刚刚知道她们来给许大茂看瓜的啊,要不他应该也不跟来看热闹,现在怎么就完全不知道了呢?
“哦!好嘞!许大哥,不是兄弟我不帮你,是爱莫能助!你好自保重,我去拿点东西就走。”
“哎!易兄弟,易兄弟,救救你哥哥,快救救你我!我管你叫哥!”
易明没有过多停留,一见事情不妙,溜了溜了。
许大茂就这么着被压着要去全厂游行,也怪许大茂还算混蛋,刚出库房大门,一把推开几个老阿姨,抢了衣服就往家跑。
这段时间从工厂到大院,就出了一个在大冬天光身裸奔的都市传说。
何玉柱刚拿到许大茂的白衬衫就给秦淮如送去了,此时秦淮如被她们家那个恶婆婆贾张氏诬陷,正独自在院子里委屈喂兔子。
要是这秦淮如确实是绿茶,吸血鬼没错,可对于她贾张氏,甚至整个贾家可没有丁点过错。
她儿子死的早,留下三个半大孩子和一个年老的妈,这些累赘都是靠秦淮如一个人四处找补才勉强过日子。
三个白眼狼孩子也从来没有吃过苦,别人家每天都粗粮馒头就稀粥,他家动不动就是白面馒头和炒菜,棒梗那个死孩子还经常从何玉柱家偷花生米吃,从小到大没从吃为难过。
就这,这位吃的滚瓜溜圆的家张氏还想着秦淮如能三贞九烈,好好给他儿子守好活寡,动不动就甩脸色给秦淮如看,这么说吧!当时那个年代,秦淮如就是出去卖也不一定能养活家里的这五张嘴。
“喂!大冷天的在这喂兔子玩呢?哭了?”
何玉柱一进里院就看见秦淮如在抹眼泪,就关心的问起来。
“没有,迷着眼了!”
秦淮如自然不会把从她婆婆那是受到的委屈告诉何玉柱了,告诉他也没什么用。
“看见没?”
何玉柱拿出花姐等人扒许大茂的衬衫。
“别人送我的,我穿着小。”
何玉柱正编着瞎话,一个光溜的身影就从外面跑进里院。
何玉柱急忙把衬衫放到了身后,看见许大茂正光着半个膀子从外面往家跑。
许大茂虽然抢回了一部分衣服,可是里面只有一条裤子,棉袄不知道谁拿着,许大茂也不敢真的再回去,万一被抓住,这游街可就丢大人了,没办法,穿裤子就往家跑,谁曾想在里院大门这里遇了何玉柱。
“哎呦呦……这是唱的哪一出,大冬天的,这是在哪输没了衣服,怎么没把裤子也输没!”
此刻一看到何玉柱那幸灾乐祸的嘴脸,许大茂就气不打一处来,但是他有一点好,就是好汉不吃眼前亏。
根本没理会何玉柱的挑衅,瞪了他一眼就急忙朝后院自己家而去。
“你这衣服是许大茂的吧!是你找人扒了许大茂的衣服?”
秦淮如一看就明白了,许大茂有今天完全是何玉柱给自己出气。
“不是我,是花姐陈姨他们。”
何玉柱还想狡辩,秦淮如瞪着他。
“我就出来一点点的注意,就一点点。”
秦淮如嗔笑了一下,从何玉柱手中抢回白衬衫朝自己屋子而去,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连声谢谢也不说,什么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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