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啊,那就交吧。”
杨纯自以为很正经,但总会不经意地被这个“交”字带到邪恶的无限遐想里面去,不管这个风韵犹存的老鸨(中原的叫法,匈奴称鹳)是在打自己主意也好,有意试探也罢,他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放松而放松吗?
“呵呵,这位爷说话可真风趣,对了,还不知这位爷怎么称呼?”赫兰香噗呲一笑。
老实说,她眉开眼笑的时候真的很美,虽是装出来的笑容,但却显得特别的自然,令人感到特别的舒心、温暖。
杨纯咂了咂嘴,向她礼貌地打了一个匈奴的托肩礼,道:“在下七次郎,外面人都叫我七爷,这两位都是我的弟弟,傲巴马和特朗铺。”
同样简单化过妆的蒙哥和索特毕竟是土生土长的匈奴人,自然没有引起赫兰香的过多怀疑,只是这两货对杨纯临时给他们起的这两个名字感到有些奇怪。
傲巴马?
特郎铺?
别说,还挺顺口。
“原来是七爷,楼上请。”
赫兰香才不管他是七爷还是八爷呢,先请到房间里再说。
比起喧闹嘈杂的楼下大厅,楼上确实清净了不少,倒不失为一个男人和女人谈情说爱的好地方。
“兄弟”三人被邀请到一间相对宽敞明亮的雅室,里面的温度让人感觉到挺舒服的。
到了门口,赫兰香突然伸手拦住了蒙哥和索特,“两位小兄弟,我和你们爷交心,你们就不必跟着了吧?”
蒙哥和索特一时拿不定主意,杨纯朝他们挥挥手:“你们先到外面等着,有什么事我会叫你们。”
“唯——”
两人会意地对视了一眼,匆匆下了楼,直到他们的身影完全消失,赫兰香这才将杨纯请到屋子里面。
桌上摆着一壶刚沏好的热茶,隐隐还散发着热气和一股浓浓的茶香味,屋里除了一张桌子,还有一个屏风,屏风后面应该是一张大床,既然是妓院,那么肯定少不了“办事”的家伙事,不过这里面的陈设布置倒是和中原很像,虽说杨纯没去过中原的妓院,但在电视里没少见到这样的场面。
“不知七爷是做什么生意的?看您的气度,应该是做大生意的吧?”赫兰香提起茶壶倒了两碗热茶,双手将一碗茶递到杨纯跟前。
杨纯接过茶碗,却不急着品尝,只是道:“不过是一些皮草生意而已,上不得台面。”
“七爷何必如此自谦,香儿虽是女流之辈,平日里都在店里待着不出门,却也听说这年头什么生意都比不得皮草,就拿咱们匈奴羊皮羊毛来说吧,有多少人不是靠这个发财起家的?”
一句“香儿”听得杨纯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赫兰香有意无意地向他身边靠过来,端起桌上的那碗茶凑到他的嘴边。
杨纯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本能地将凳子往后挪了挪,赫兰香紧跟着将身体倾斜过来,见男人不为所动,她不由捂着下唇轻笑道:“七爷是第一次来我这铭轩楼吗?”
杨纯木讷地点点头,别说是铭轩楼,在后世的时候,他也没有出入过这种地方,要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方才有蒙哥和索特在身边为他壮胆,他才不至于那么紧张,可一旦这两人被支开之后,他的心脏没来由的一阵发虚,尤其是听到这个赫兰香娇声妖气的腔调,还有那各种挑逗性的动作,更是令他浑身直打哆嗦。
“七爷,香儿以茶代酒敬你。”赫兰香捧起自己的茶碗,一双比葱还白的手柔嫩光滑,轻轻按下去感觉就能出水似的。
杨纯这次没有拒绝,但在喝茶之前,他随口问道:“赫店主,我听说贵店有一个叫阿伊娜的姑娘长得很是漂亮,是您这里的头牌吗?实不相瞒,我也是听我刚刚那两个兄弟说的,不知道赫店主可否代为引见呢?”
赫兰香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心说难怪此人对我如此冷淡,看来罗胡说的没错,原来他真是奔着阿伊娜来的,好你个杨纯啊,竟敢连老娘都敢骗。
“阿伊娜呀,她倒是在店里,只不过……”
“赫店主有话但说无妨。”
“你那两个兄弟说得没错,阿伊娜的确是咱们铭轩楼的头牌,只是她已经被人给买下了,买主有言在先,这以后除了他,谁都不能碰。”
“啪——”
杨纯一掌拍在桌子上,恼羞成怒道:“赫店主是瞧不起我还是咋的,不就是钱吗?拿去!”
一锭金元宝落在了桌子上。
赫兰香看到桌子上的金元宝,一双眼睛都直了,虽说匈奴和大汉使用的货币不同,但这玩意儿无论是在中原还是匈奴都特别好使,毕竟是金子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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