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白剑给自己的感觉,泰安弱再一次激动的紧紧握住这把剑,仿佛是在担心有人会把他从自己的手中抢走。
“咱们都是一代的人了,都是从一个时期过来的人,经历过的也是大同小异,那一件事是你自己扛过来的,还不是我们一起过来的,你现在这样是想晚节不保吗?”
罪凉明往后退了两步,泰安弱正在逐渐的失控,他把自己的内力灌输到白剑上,剑气纵横交错,不断的向周围扩散开来。
剑气纵横三万里,一剑光寒十九州。
那是传闻里最强大的剑士,即便是曾经的陆云青也没有做到过,他只是把自己的剑气放到了百丈之内,而那已经是他的极限。
泰安弱的剑气逐渐失控,重九和范琉多到乱葬岗的后面,借助这里的坟头能挡住一部分的剑气,冷小白依旧在迷烟之中,那双眼睛异常的坚定,他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丈之外的泰安弱。
灰狼见主动落在他的手中,五根手指须臾变化,残影重重,落在灰狼见上,随着他的手势越来越快,灰狼见的速度也跟着越来越快,逐渐的不在能用眼睛看到他的存在。
泰安弱的气势也不弱,他的内力不停的向白剑里输送,而白剑就像是没有尽头的无底洞一般,对泰安弱的内力也来者不拒。
曹总管站在冷小白身后,一只手落在他的背后,另一只手抓住罪凉明,不让他被剑气擦到身上,即便是非常微弱一阵风,也能让他殒命于此。
“你要是不想你的孩子还没长大就见不到自己的父亲,你就可以闭上眼睛,没有父亲的孩子会收到其他孩子的各种亲切的照顾,你小的时候不是已经体验过了吗,他们会走你已经走过的路,而那条路不一定比你走的时候好走。”
躲在冷小白身后的曹总管在冷小白肩膀后面说道,他的声音并不是很大,出现在冷小白的耳中,非常清楚,清楚的就像是在他心里说的一样。
“想想吧,一个母亲照顾一个年幼的孩子,他们又要隐姓埋名,东躲西藏的过着拮据的生活,那种日子,还不如被人打一顿饿着回到家里,或者是吃饱了被人打一顿,至少那样除了疼痛之外,什么也不会留在身上,习惯了之后,疼痛也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了。”
冷小白的眼神越发的坚定,手中的剑在面前挥舞,灰狼见化为一只灰色的狼的影子,对着迎面而来的风,没有一丝畏惧的迎风而上。
“誓与妻子共生死。”
冷小白口中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说出这句话对他有些艰难,面前的风开始落下来,两个人僵持了三柱香的时间,泰安弱全力输出的内力让他油尽灯枯,若是没有这一次,兴许还能有几年的好日子可以混下去。
冷小白七窍流血,黑色的血顺着两颊流下,曹总管把他接住,轻轻的放在地上,那双眼睛缓缓的闭上,最后的一声长长的叹息声,结束了乱葬岗上最后的一阵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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