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黑头巾摘掉后,露出了一张消瘦又熟悉的脸。
梁嘉华眸孔收缩,满脸震惊。
太子看着梁嘉华的反应,又看了看城楼上消瘦的男子,满脸疑惑。
“他是何人?”
梁嘉华苦笑的看着城楼上的二叔,苦涩的回答:“他是臣的二叔。”
打败了钱巍,西罗州就安全许多,梁长鹤等人则没有跟随,谁知,闻家居然把他二叔给抓了?
难道是几年前就被闻家给抓了?
梁长江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他苍白的脸朝着城墙下,浑浊的双眼望着立在前面的男子,那是他们梁家最有出息的孩子。
刚刚他听到了什么,新科状元?是的,一定是的。
三年了,他被闻家抓走了三年了,被折磨了三年,每一次他都在祈祷,他还未看见自己的孩子,梁家的出息,他不能死。
而每一次,在死亡边缘他硬是生生的挺了回来。
生命力的顽强让闻思阳更加兴奋,每次只要心情不爽快,就会折磨他。
暗无天日的地方,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待了多久。
知道前几天,他被闻思阳提出来,刺目的阳光让他贪婪,久违的温暖让他贪恋。
闻思阳说,只要他在梁嘉华面前哭惨,让他救他,梁嘉华一定会恳求太子救他的。
当时他只能迫切的点头,丝毫不明白太子救他是什么意思。
现在,望着城楼下的士兵,他心里明白了。
如果说以前他还会怕,如今的他,好像丝毫不觉得怕了。
害怕已经被折磨光了。
“阿华,阿明还好吗?阿静还好吗?你二伯母还好吗?”
看着一双希翼的眼睛,梁嘉华忍着泪水点头,大声的告诉他:“都好,阿明在上阳书院由我爹开蒙了,已经在读书了,阿静在长辽州做到了厨师头把手,二伯母在阿雯的工坊里面帮忙。”
梁长江微微点头,眼眶有些湿润,他抬起头,看着远方,那个方向不知道是不是上阳村的地方。
“阿华,二叔想回家了。”
梁嘉华鼻子一酸,眼眶的泪水就忍不住流下。
“二叔,阿华送你回家。”
秦将军堂堂汉子,眼眶就忍不住湿润,看着闻思阳,一介书生,居然如此恶毒,大骂:“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面去了,拿人在这里等着算几个意思,有本事出来跟老夫打一架。”
容辉嗤笑的看着莽夫的秦将军,冷冷的讽刺:“这叫兵法,只要能达成目的,在所不惜。”
太子目光也冷了下来,面含冰霜:“你把他放下来,我们可以谈谈。”
容辉冷笑,邪魅的脸上尽是无尽的妖娆:“行啊,朕要你退出京城,你敢应吗?”
“你”太子气结,好不容易打进京城,又岂能说退就退。
如果给容辉足够的时间,他必定卷土重来,到时候,伤亡可就不止如此了。
太子一时间陷入了两难的局面,皇城楼上的是新科状元梁嘉华的二叔,同样也是立下汗马功劳的梁嘉雯的二叔,梁家一门双进士,日后必定会委以重任,如果今日他未能救下他们的二叔,岂不是让他们寒心失望? 当黑头巾摘掉后,露出了一张消瘦又熟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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