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王的声音不怒自威,寥寥几句已经让陶县令和县令夫人惊骇起来。
主要是人家战王说得一点没错,这般油腻之物不该是中午端桌的。
他们那还敢指责战王妃高高在,举着身姿整他们?
“王爷,是下官思虑不周了!”
一旁的霜侧妃简直是要把牙根给咬碎了,战王这明目张胆的偏袒,简直是将李昭辞给全方位保护在自己的范围里!
这要是说舟车劳顿食后重口味不适,她还能勉强相信,这王妃分明是特喜重油重盐重糖,对于吃食来者不拒,跟乡野村妇一样好养活。
但王爷就是顺着她,这又是有什么办法?
清霜忽然想到了什么,竟然这什么都吃的女人不想吃眼前的东西——她将汤面的油撇去,翻搅了一下下面的脂冻,放下了勺子。
李昭辞此时得体地笑起来,坐在战王身边的人此时一点没有平时跟战王作对的模样,只顺着战王道:“王爷也是考虑周到,体贴入微,方才才从马车下来,着实是不太舒服,但县令夫人准备了如此珍贵的药膳,我们当然也感激县令大人与夫人的贴心招待,如此珍贵的食材可不能浪费了,夫人也将这一份吃了,想必也更能维持功效,以葆容颜。”
李昭辞和战王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配合地那叫一个天衣无缝。
此时县令夫人听得此话也是没有拒绝,她的汤盅早就见了底,刚送来就被她吃完了,此时也眼神炙热地盯着战王妃面前丝毫没有动过的汤盅。
县令夫人心头一唾,这战王正妃果然是个不识货的,还当真与霜侧妃说的无异。
“那...民妇感谢王妃娘娘。”
县令夫人身边的侍女立刻来到战王妃身边,将没有动过的汤盅端了过去。
李昭辞看着县令夫人对汤盅里的鲜食那副着迷的神色,心里升来一种奇怪的异样。
先不说这“脂冻”为何物,县令夫人这种像是吸毒者一般的神态,就有几分蹊跷。
李昭辞忽然想到曾经住在县令府里的人,贺易知会不会就是其中一个,如果陶县令当真有嫌疑,那贺易知去哪里了?会有危险吗?
仅仅是这么一想,她的心就紧紧揪了起来。
“县令大人,之前京城特派来郫县的人都有住在县令府吗?”
陶县令听到战王妃与自己说话,点点头回复道:“大人们都是在县令府住下的。”
李昭辞一听此话,心中疑虑更甚!
“那么那些大人,失踪前都去了哪里?可有什么异样?”
陶县令此时一听此话,此时脸都白了,以为李昭辞是在向他问罪:“王妃娘娘,您这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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