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奈何,他也只能趴在屋顶上,以此来躲避巡逻士兵的视线。
他们两个就像一只——两只袋鼠,缩在他怀里的小袋鼠百无聊赖,开始了掀瓦片的游戏。
“你干什么!”廖残生在冰姣耳边低低地呵斥,却被她转过脸来,柔软樱唇擦过他的脸颊,带着幽香和潮湿的气息,在他耳边缠绵低语:
“是古董哦!”
廖残生眼皮乱跳,在房上揭一片瓦,就当是古董,深井冰都是这么玩的吗?
虽然有话说是“秦砖汉瓦”,现在离汉亡不过百多年,这瓦片勉强也可以算是汉瓦,在自己那个时代还算古董,在这时候又算得了什么?
冰姣快手快脚,掀了几片瓦起来,果然听到更清楚的声音从下面响起,传到了二人耳中:
“冲儿,不要意气用事!”
“令狐冲?”冰姣好奇地低语着,探头往下面看。
廖残生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跟着向前伸头,透过瓦片掀开露出的缝隙,看到了下方房屋中的场景。
屋子里,放着两张几案,上面摆着酒菜。几案后,两人跪坐在席子上,气氛凝重。
坐在上首的,正是鲜卑军神慕容垂,面沉似水,凝视着前方的美少年。
纵然以他见多识广,也未曾见过与之能够相比的风姿卓绝美少年,身披白袍,容颜绝美,唇边带着不羁笑意,手持酒壶,醉意盎然。
酒酣身热,他索性撕开衣袍,露出雪白纤瘦的胸膛,宛如东晋名士般放浪形骸的作风。
慕容冲低低的笑声在烛火下响起,在他们的上空,廖残生眼神凝重,努力压抑住呼吸的声音。
下方的美少年,确是风华绝世,姿容柔美,远超美女,但既然他已经知道了慕容冲的身份,又怎么会再被他引诱。
眼见为实,亲眼看到慕容冲平坦的胸膛,粉红色的小豆豆在烛光中寒立,打碎了他最后一丝幻想,确定了陪自己一夜的绝对是另有其人,自此对那美少年再无半点绮念。
他终究是钢铁直男,连萝莉都不控的当世奇男子,怎么会对苻坚的**有什么想法?
在昨日、今晨,一看到那白衣长发美女就不由心旌摇荡;现在看到了同一个人,却是心如止水,毫无感觉,哪怕那人露出了胸前的小豆豆也是一样。
“也许我终究是不太正常……”廖残生陷入了沉思:“正常人应该是不会这么容易就忘掉旧情吧?”
不过这种事已经习惯了,从一开始,他就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对于自己与这个世界的正常人不同,倒也不放在心上。
在下方,慕容冲大笑饮酒,清脆的笑声不住地在室中回荡:
“叔父要我不意气用事,是让我回去陪那苻坚吗?”
慕容垂容色阴沉,低喝声中,带着几分怒意:“大胆!陛下的尊讳,也是你能轻易说出口的?”
“呵,叔父心心念念,不就是想要打败苻坚,复我大燕,还怕说什么苻坚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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