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能与兵部尚书取得联系之后没多久,兵部侍郎就带着上级的意思秘密前来沟通一些事宜:上面的意思是-让刘能继续在东海水师都统的位置上待着,负责监视与搜集司马东一些图谋不轨的证据,同时也作为朝廷安插在东王府的一个重要的军事力量,伺机配合朝廷的行动.......朝廷确实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从“敌对方”吸纳了人才和一支部队,而自己只需耍耍嘴皮子而已。
朝廷的如意算盘自然与刘能的预期产生了很大的出入,可真是叫刘能骑虎难下了,刘能的想法则是-朝廷能够直接下命令更司马东要人,把自己调到朝廷去任职,一来可以摆脱司马东的危险,二来将来受到朝廷的重用之后,伺机挑起朝廷与司马东的矛盾,可如今的情形,自己已经没有了讨价还价与拒绝的余地了,只能是听命行事。
参加完高义与李林的葬礼之后,刘能的心情闷得慌,临时决定请陈忙等人吃饭,除了感谢感谢仗义相救,还希望听一听他们的意见,刘能认为几位年轻人都很有想法。
“看刘大人的气色,想必那日好了不少”,陈忙说了个开场白。
“是啊”,刘能忍不住将之前对司马东地报复行动说了出来。
“这等于就是向司马东宣战了,那刘大人最近可有小心再小心,不过貌似再小心,也不太管用,刘大人毕竟还是在司马东手下做事,还是想办法离开司马东才是”,刘能随后把自己与朝廷的来往说了出来。
“有了朝廷这棵大树在背后撑腰,也好,不过,我很好奇,这司马东到底有没有图谋不轨之事?”。
“有没有都不算是太重要的事了,就算是没有,那也得给它造出证据来,要是实在造不出来证据,那也得给它安上个莫须有的罪名”,刘能的眼神之中射出了一道恶狠狠地光芒。
“这不是耍无赖嘛,不好吧”,孜然反问道。
“姑娘可是太天真了,官场上的事情,本就是这么无赖,政治本来就是最卑鄙下流无耻的,毫无道德可言”。
“我原以为商人才是呢”,孜然笑嘻嘻地说道,陈忙旁边乐呵呵地赔笑着。
“两位笑什么呢?”,刘能强行忍住了怒意。
“哦,是这样的,我们父母都是商人,常听到有人在背后议论我家的门风问题,故此而苦笑”。
“商人说到底不过是为了多赚几个臭钱而已,哪能与政治上的阴险无情,血雨腥风想比较,一个不留神的疏忽,就有可能万劫不复,甚至是牵连到全族老小的性命,两相比较,商场上的事情真是太小儿科了”,刘能似乎是在向面前几个经验尚缺的年轻人传授自己的人生经验。
“那蓝天父母又是做什么的?”,刘能看几个年轻人对他所说的人生经验,毫无兴趣,识趣地转移了话题。
“说实话,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自小就离家外出留学,家中的情况一向不了解也不过问”,蓝天说道。
“大概有很久没有回去看望父母了吧”,这时,孜然插话进来。
“大概有一两年了”。
“不想念父母吗?我才离家一个月不到,就开始想念我的父母双亲了,当然还有娘亲做的饭菜,温馨的房间,舒适的大床.....”。
“孜然,你也太矫情了吧,都出来江湖闯荡了,还留恋这些东西,多不体面!”,陈忙不留情面地打断孜然的幻想。
“哼!懒得理你,我跟蓝天说话呢,你跳出来插什么嘴”,孜然生着气,说道。
“人家蓝天是不好意思来打断你,瞧你没完没了的说着自己的事儿,都让人插不上嘴”,陈忙说道。
“额,其实我母亲在我出生后,不久就去世了,我是家里的仆人带大的,我的父亲总是太忙,太忙,还经常不在家,即使是抽空回去了,也不一定能够见上面,即使是见面了,彼此简直也没有什么话说,反正我和我父亲的关系,很尴尬很尴尬”,蓝天平静地说完,就像是在讲一个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
“父爱都是很含蓄的,大多不会对自己的子女表现出来,我父亲也这样”,陈忙说道。
“这点我可以作证啊!陈伯父可真是.....怎么说呢?看着就像是个老古董,实际上更是.....”,大概能猜出来孜然接下来要说的话,陈忙开口打断。
“孜然你说这话,可就太没有良心了,我父亲虽然在我面前不苟言笑一本正经的,对你可是宠爱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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