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长高了半头的晏飞白穿着短了一大截的毛衣躺在床上养病,打了一个礼拜的喷嚏不说,最最可气的是,这臭丫头竟然还不知悔改,在他生病的时候,还隔三差五来嘲笑他体质差……
而病怏怏的晏大少只能老老实实躺在床上,无力的看着被口罩围巾大棉袄裹得严严实实的姑娘,空有一心想扑倒丫的抱负,却无力执行……
真是,想想就来气啊。
对黎元淮而言,她的“羊毛表白”计划是不周详而绝对保密的,这就直接导致了晏飞白就算是一个不小心猜到了行动主题并且间接受害,也不好多问,只得有苦自己咽,有伤自己舔,把好好个首长家的大少爷给折磨得没了脾气。
尽管她行动执行起来似乎遥遥无期、漏洞百出,间或需要晏大少小心配合掩护,过程中充分表达着“不靠谱”三个字的真正含义,可晏大少仍然要时刻保持警惕。
因为不管直接间接,有晏大少参与的行动,是坚决不允许失败的!
这纲领他一直严格信奉并且坚持着,从幼儿园时抢小妹妹到加入特种部队之后的每一次行动或者比赛,他晏大少还真是一次都没有失败过!
可是,就在这个寒冷的冬天里,唇红齿白的常胜将军本军,硬生生被自家媳妇儿给冻成了狗。
晏大少不高兴,晏大少不开心,晏大少气鼓鼓,晏大少……沿着篮球馆朝另一个方向,抄小路去黎家蹭饭去了。
刚好顺便看看这个丫头,寒假作业到底写完没有啊。
哎,也是个操心的命。
晏飞白这边裹着寒风离去,黎元淮却蹲在地上,摸着自己已经被积雪打湿的雪地靴,眼泪一对一双留下来……
舅舅从澳洲带回来的雪地靴,一双给了黎元淮,一双给了晏飞白。
她裹紧了身上的外套,暖暖和和的羽绒服。
妈妈去加拿大巡演,带回来的Canada goose,也是一件给了黎元淮,一件给了晏飞白。
在黎家,只要是黎元淮有的,晏飞白就一定要有。黎元淮和晏飞白的名字,几乎从来没有分开过。
以至于整条上清街的人似乎都觉得,黎元淮就是晏飞白“板上钉钉”的小媳妇儿,而且每次看见他们两个走在一起,都要开口调笑几句。
“哟,这小两口,真般配。”
“怎么,飞白又惹我们角儿生气啦?”
思及此,黎元淮哭的更厉害了。
“什么呀,还小媳妇儿,这个这个……死孩子,他都不一定是谁家的小媳妇儿呢……”她嘟嘟囔囔骂,心里又恨又气。
想起刚刚那个场景,她就觉得胸口一阵阵的憋闷。
明明自己是抱着表白的心思去找的晏飞白,可到了球场,却眼睁睁看着他和张奇峰……
不对,是和那个狐狸精站在篮球架下面!
俩人抱着对方的头,忘我的旋转……闭着眼……
吓得黎元淮直跑出二里地。
她不由自主的摸了摸唇。
晏飞白的嘴唇……向来红润,就像屋后那几棵樱桃树上结的小樱桃似的,软软的,滑滑的……
从前和她抢樱桃吃的时候,都是握着她的手,直接送到自己嘴里去……那触感凉凉的……别有一番滋味。
她吞了吞口水……
也不知,那样柔软饱满的嘴唇,亲上去,到底是个什么感觉……张奇峰那兔崽子,也太好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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