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好在是停了下来,奇葩走到了她的面前,完全不疑惑她的声音一点都不像是个老头:“凡人?”
墓幺幺拼命点头。
“不是看门人?”
“不是!我就是来这里喝酒的凡人!“墓幺幺眼珠子一转,赶紧补充道。
奇葩沉默了很久,明显是在用神识打量她的体内到底有没有化力的痕迹。发现她体内真的没有化力之后,他显得更加疑惑了。
“不是怀婵阁?你不是考验?”
考验个锤子啊!
墓幺幺心都碎了,她赶忙指着对面华丽丽的怀婵阁,“你要的考验在那里面,快去快去吧!“
奇葩顿了一顿,没有回答,扑面而来的寒气一下提醒了墓幺幺这个奇葩的智障程度那神经病竟然又拔剑了!!!
抱着胳膊浑身冰冷地站在被冻成冰疙瘩的怀馋阁后门,墓幺幺的心肝脾肺肾都写满了后悔。她扭头看着身后已不知什么时候追过来的两个灵子,以及对面大刺刺站着完全不在乎的奇葩,半天不知该说些什么。
“臭老头,哪里跑!把牌子交出来!“其中一个灵子拔剑就来,不管不顾的就冲墓幺幺冲了过来。
看着来势汹汹的几个灵子,墓幺幺心里那是一个郁闷之极,要不是这个奇葩,她早就脚底抹油跑没影了,怎么会这么快被人追上。至于那灵子说的什么牌子,她倒是有些在意。眼角瞥了在旁边不动如山杵着和棒槌一样的奇葩,情急之下,心生一计:“我要是被抓了,你的考验就失败了。”
片刻后。
墓幺幺满意地看着四周或僵直或晕倒的灵子们,打着哆嗦走到奇葩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下一步考验就是把我送到一个地方,走吧,少年。”
奇葩没有理会她,静静地说:“来高手了。”
果然还是没来得及跑。
不知何时,这条狭窄的小巷里,来了三个人。
一女两男。
墓幺幺右后方站着一个女子,奇葩前方左右两边分别占了两个男人。她扭头看了那女子一眼,差点没被她身上的胭脂味熏晕过去。女子身材怡长,着烟粉垂袍,水纱阔披,面容娇媚,嘴角芙蓉痣,一颦一笑苏媚苏媚。她身上的水纱潋滟,散发着不同寻常的化力。这打扮,这化力,也是个灵子吧。奇葩对面的两个男人,一个着麻衣布服,如丧考批地耷拉着脑袋,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手里拿着一束奇怪的枯草。另一个着灰衣墨袍,衣裾是漂亮大气的墨宝书法提点,眼睛细长,眼神尖锐,手里拿着一块长禹墨绿镇纸。
枯草男先开了口:“二位莫走。”
墓幺幺非常识相的捂着脸朝巷角墙边走去,边走边说:“你们打你们打,我是个过路的。”
身后的女子倒是不愿意了,一个跨步拦住了墓幺幺的去路。“骗子还敢跑?”
镇纸男倒是利索,一拍镇纸进空气里,下了结界封了这个巷子。“不抓你回去,我们可是得不到牌子的“
又是牌子,墓幺幺青筋跳了几跳。
奇葩倒是干脆,一个抬手,身后灵剑已凌空。眨眼间,刺骨的冰寒之气就四散开来,冲着除了墓幺幺之外的三人不要钱的就招呼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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