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又是一枪。
古德吓得倒在地上,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了,然而并没有,他依旧在呼吸,身躯也并未感觉到疼痛。
“不不不,千万不要是玛丽和我的孩子们!”
他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爬了起来,发现众人除了略显狼狈以外,所有人都毫发无损,再回头,运输船的舱门上有个明显的凹痕,一颗变形的单头镶嵌在那里冒着青烟。
这时一杆造型古怪的铁管抵近了他的脑门。
孟南克制住扣下扳机的冲动,问道:“嘿,丫叫什么名字?”
“噢,我的帝皇啊,绿皮兽人竟然会讲哥特语!”古德感觉到莫名的荒诞与恐惧,震惊之下竟是忘了回答问题。
孟南用炽热的枪管贴了过去:“俺在问你丫话呢!”
古德疼得想逃却不敢挪动,只得努力后仰着脖子保持距离,开口答道:“别……别开枪,我叫古德,古德·德里安。”
“哦,古德,丫……你们从现在开始就是我的俘虏了,所以这船也归我了,对吗?”孟南努力保持着理智不去看那地上留了一滩的血水脑浆,杀了一个人已经让他产生了很大的不适。
别误会,这里所谓的不适不是指正常人可能产生的恶心呕吐,而是亢奋、是撕碎眼前一切的冲动。孟南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能暂时归结为生理结构改变产生的负面影响,或者是坏笑的搞毛二哥在从中搞鬼。
古德在孟南粗声粗气的话里可找不出半点商量的余地,忙不迭的点头:“都是您的,都是您的,您要什么都可以拿去,只求您别伤害我们。”
“Waaaaaaaaaaaaagh!”
“啊!”
嘭!
“Waaagh!”
不合时宜的,又一只屁精飞了进来,这只屁精显然要聪明些,在空中便把炸弹推了出去,而炸弹落地滚了几圈,正好在两个已经躲起来的仆从身边爆炸,从地上爬起来的屁精正好看到了这一幕,于是乎就有了以上四段完全不同的声音。
借着灯光,孟南认出了正手舞足蹈的屁精。
“老大,猛男老大,俺炸死了两个虾米,两个,是两个!Waaagh!”
孟南有些意外,这只屁精竟然不是牙医那家伙,他勾勾手指头:“烂鼻子,过来。”
烂鼻子夸张的挥动着细长的双臂,一瘸一拐的跑到跟前,像是只小猎犬一样龇牙咧嘴,想要朝古德的脸上扑去。
“站住!”孟南大脚一伸将其绊倒,然后踩在它头上问道。“你们的炮火支援是怎么回事,从第一个倒霉鬼飞进来到现在怎么间隔了这么长时间?”
烂鼻子被踩在地上动弹不得,埋在土里的脑袋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唔……闷年闹大……唔,伊伊阿门跟盖尬驾……”
孟南一听,这么不行啊,弯腰把屁精提溜到眼前,眯起眼睛露出凶恶的表情:“你给我把话讲利索了,牙医他们到底在搞什么土飞机?”
灰头土脸的烂鼻子怯懦的说道:“猛男老大,把俺放下去呗,俺正好要向您报告呢。”
“哼哼,别想给我搞些幺蛾子,这几个人类都是我的俘虏,没有命令,谁也不许伤他们一根汗毛,懂?”
“嗯,嗯,嗯。”烂鼻子立刻像小鸡啄米一样疯狂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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