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裳这样一说石远便完全没有什么印象了。不过他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琉璃在没有失忆之前说过，桃源山的密室之中有碧水斋的武功秘法。也就是当时的密室只有碧水斋掌门才能进入密室的原因。

“你的日记是不是还记载了别的东西？比如说与碧水斋功法有关的东西，又或者你们降落之后的一些研究？”

“没错！因为日记是我从自己的记忆直接复刻出来的，所以这些东西确实都是有的。甚至包括了蚀骨草的事情，以及一些碧水斋功法的原理。”

“那应该就是没错了！你的这本日记应该是被鬼婆婆拿走了，她发现了上面的内容，开始潜心学习，包括功法以及你留下里的岐黄药理之术。而且很明显她也知道了苗疆中的秘密，所以这才将这件事情告诉了自己的女儿，与其一起去了苗疆禁地。”

“你是说鬼婆婆她知道了关于觉醒者的事情？”

“这倒不是。就算鬼婆婆知道了觉醒者，她也不会像我们一样将其当作别的空间生物来处理的。而是会将其当作神明。”

与华裳说了半天，这一次交流之后石远终于彻底放下了之前对于华裳的各种猜忌。他终于相信了一件事情华裳的存在方式是可以进阶的。

而现在的华裳大概已经是完全体的华裳了，所以她才会告诉自己这些事情。之前不是她不告诉自己，而是有些事情她不能告诉自己，或者说是之前的设定就是如此？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石远再次开口询问道。

“当然是探索下去！”

“要是最后发现对方比我们要强的多呢？或者说探索下去的结果只有死亡呢？”

“那又如何？我可不想搞了半天只是闯入到了别人的实验室里。而且根据我的记忆那些觉醒者虽然是实验者，但好像也很是畏惧什么东西。而且他们需要圈养的人类去抵抗这种东西。”

其实华裳的这种思想石远是有些难以理解的，不过这也并不奇怪，他要是死了的话可就身形俱灭了，不可能像华裳一样还能继续以这种精神体的方式存活的。

不过为了追求自由，或是追求真相从而赌上性命的这种方式无疑是伟大的。要不是因为这样的人类先驱者存在的话，人类本身就是没有办法进步的。此时的石远所面临的选择就是，愿意还是不愿意成为这样的先驱者。

“若是你想要你建立的世界永远存在，就要想办法清除所有的障碍。你不会以为当你想要的世界降临之后，那些觉醒者会放任你发展吧？”而华裳这就继续在一边煽风点火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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