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词还是要让叶少卿拿主意。
林清元又是一阵笑声:“妹妹的道理总是一套一套的。”
“本来就是嘛。”没有金箍棒就不要穿小短裙!
赵仪蕙容貌不惊艳,才情和背景又糊,叶少卿脑壳有问题才会收其做小。
而且叶家还有祖训:“夫君,我这个主意行不行?你给个话啊。”
叶少卿唇瓣微动:“词儿说得都有道理,你做主便是。”
林清元鄙夷的看着叶少卿:“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没丁点主见,事事都依从女人,你这样哪行?”
叶少卿垂眼,眼睫毛挡住深沉如夜的瞳孔,默不作声。
林清词料想叶少卿顺着她是因为林清元在这儿才会装鸵鸟。
垂眸见鱼都烤好了,他盘子里的也吃完了,夹了一筷子送到叶少卿嘴边:“吃一口这个,上面的调料少。”
受伤应该忌口的吧?还是注意点儿好。
不等叶少卿张嘴,林清元攥住林清词的手腕将一筷子鱼塞到自己嘴里:“味道不错。”
林清词呆愣,他咂了她的筷子,她还怎么用啊?
回头一想,她竟然能接受和叶少卿共用一双筷子……
叶少卿暗瞪林清元,词儿已为人妇,当哥哥的竟然不避讳着点。
暮色微薄,冷风吹过院子的每一个角落。
叶少卿和林清词携手回到卧房。休息了一整天,精神头很足。
叶少卿靠在引枕上歇息,林清词道:“你受了内伤,不需要运功疗伤吗?”
“疗伤?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林清词坐到凳子上盘腿:“就是这样,运功调养什么大周天小周天,话本子上写的。”
叶少卿暗暗扶额:“你从哪里看的话本子?法子倒是别致,照你所言,往后都不用大夫了,习武便可抵御一切病痛。”
“我没见你吩咐阿兰他们煎药,你怎么养伤?”
“服过药了,提前备的药,至于你说的运功,只有经脉堵了方可用。”
林清词眼珠子一转:“二哥救我出西凉带我飞了好远,我也想飞,往后再遇到危险可以直接运功飞行。”
叶少卿打破她的幻想:“你已经错过了学武的年纪,若你三岁便刻苦练习运气,以你的聪慧,成就肯定不低。但现在太迟了,除非你是个奇才,或者像那白毛妖怪一样练邪功。”
林清词至此彻底打消了练功的年头:“我还是练防身术吧。”
林清词摸起手边台子上的经书,很多字不认识,他正好在,可以问他。
叶少卿挺有耐心,指哪儿读哪,还解释其中的意思给她听。
林清词稀奇:“你平时都怎么记这些生字的啊,我这一会儿已经忘了前面的字怎么读了。”
“从有记忆开始便认得字,同样,忘了学习过程。”
林清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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