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我可以学啊,等你解决了我身边的威胁,我出去考察一番再实施,这样岂不万无一失。”
叶少卿斟酌了半晌,嗯了一声。
林清词很激动:“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干,绝对不辜负你的信任。”
叶少卿掩下睫毛,遮住眼底的笑意。
明月初升,树影婆娑。
营帐外巡夜频繁。
林清词辗转反侧,实在太吵了,她帐外估计里三层外三层都是人。
那八哥想来,除非打地洞才行了。
她坐起来,深吸一口气,嗅着空气中的药味:“阿兰,你去外面问问大公子在这帐篷里放了什么药,不仅呛鼻子,还很辣眼睛。”
太令人难以忍受了!
阿兰走至林清词跟前:“回小姐,是大公子命令奴婢放的,奴婢当时也觉得这味道刺鼻,所以多了句嘴,大公子只说没毒,闻多还有益于身体。”
林清词眼眸轻闪,这丫头虽然没有凝香胆子大,但是弯弯肠子比她少:“阿兰,我之前和二公子的混事你都了解吧?那时候我一直关注着二公子,对大公子的事也没作打听。你可否跟我说说,大公子他具体是什么职位,这天峡关是他一个人在管理吗?”
这里的人称呼他为将军,但她后面又听到士卒喊了别人,也是将军,感觉这称呼跟不要钱似的。
阿兰想了想:“奴婢也说不清这等级之分,只知道咱们老爷是一品,大公子在老爷之下,想来最高也只能算二品了。至于天峡关确是他做主,小姐忘了将军府设宴那天,他的兵符在您身上找到的事了吗?听说那东西可以调遣整个天峡关的兵力。”
林清词:“……”夭寿哦。她一外来人口哪知道那么多?
男人都是人家用过的。
她是被迫营业中,还承受了两人荒唐后的伤痛。
阿兰打开了话匣子:“小姐,奴婢今儿还听到伙房的庖丁说起战况呢。原来大公子回京中之前不计任何后果突袭西凉的驻军,当时伙房也被要求上沙场杀敌,连锅子都打坏了。人都是一茬一茬的没,遍野横尸,血流成河。现在西凉又来了,就在五十里开外安营,两方随时可能交手。小姐,咱们要再此呆多久啊,万一发生战事了,咱们在这儿岂不拖了大公子的后腿吗。”
林清词脑袋瓜子嗡嗡的。
半天没消化完阿兰的话。
她隐约感觉叶少卿急着回京的目的是为了原主。
因为那时候,原主刚好及笄了。
他只要打了胜仗,便能及时回到京中娶她。
她猜那天晚上十有八九是叶少卿将计就计,准备用余生感化她。
锤子的!
她感觉自己被柠檬精附体了,真的好酸哦!
看了看阿兰:“这件事大公子心里肯定有数,你先下去歇息吧。”
“是。”
林清词半夜察觉到叶少卿回来,心里还想着那番臆测,吃醋不想搭理他,佯装翻身朝卧榻里侧一滚,被子裹了裹,离他远远的。
已经是深秋的天气,夜里气温低。
叶少卿也怕冷,稍稍使力一扯,才将被子拉回来。
感觉到身后温度升高,林清词的困意被渐渐驱散,翻身面对他,睡眼惺忪的。明知故问:“你回来了啊,都吵醒我了。”
“那再闭上眼睛睡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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