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打算带那些丫头过去,凝香和阿兰能言善辩,做事也不含糊,她已经打算好带她们俩了。
抿了抿唇,走到床沿,伸手摸出枕头下的玉佩:“这是我匣子里的,今天凝香拿首饰我才看到,我记不清谁放我那儿的,要么就是我哥哥的,你要不嫌弃,转送你。这枚玉佩触手生温,质地厚实,没有绺缝,是难得好玉。”
如果他认出是叶唯君的,她便说不记得了,他应该不会为难她的哦?
叶少卿伸手接过,看了看她:“这本就是我的东西,你小时候看中扯了去,便没有归还,没想到你竟会一直留着。”
林清词:“……”
她已经凌乱了。
原主喜欢叶唯君,却抢叶少卿的东西,这是什么逻辑?
“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啊?你有什么证据?”她看他怎么说。
叶少卿拉着她走至天窗下,玉佩举到头顶,月光反射再上面,玉佩好像在吸收日用精华一样,他说:“看地上,有一个卿字的投影,这玉佩唯君也有,他那一块是君字,一直戴在身上。”
林清词:“……”
她根本没有关注过叶唯君,他腰上坠的东西,自然也不会注意。
傻笑了笑:“这么说我们还挺有缘分的,也算是青梅竹马呢。不过我当时小,实在记不清了,你能给我说说我小时候的事情吗?”
“无所说起。”
林清词:“……”
等于她白问了!
好在玉佩算物归原主,她也不用提心吊胆了。她伸了一个懒腰,打哈欠用手轻拍嘴唇:“好困啊。”上卧榻,躺好盖被子。
叶少卿收了玉佩,随她一道。
林清词翻身面对他,朝他旁边凑了凑:“你猜我们脚下踩的地是圆的还是方的?”
“不猜,你不是困了么?”
林清词:“……”
又往他身旁靠近了些:“我这会儿想跟你聊聊。我最近一直心神不宁,老做噩梦,梦里好多蛇要咬我,一次比一次多,你懂不懂解梦?你说我这梦象征什么?”
“蛇?”那天夜里她哭泣是因为做了这个噩梦的缘故么?“唯君属蛇,这梦在告诉你,远离他才能保住小命。”
林清词:“……”看不出他还有幽默感,居然能平静的调侃她。
她嘟囔道:“我这不是在做远离他的事吗?反而是你一直提他。”
叶少卿胳膊肘撑起身体,俯视她:“你不困了是么?那我想要个儿子。”头往下低。
林清词:“……”
古人都这么直接的吗?掌心抵住他心口:“今,今天可不行,我来了月信。”她洗澡时候才发现的。
本来还以为古代没有姨妈贴,来这个得垫布料,没想到凝香给她拿得东西用着十分舒服。
就是下面没有胶水固定,她有些担心侧漏。
叶少卿审视了她好一会儿,重新躺下来,挥手熄了蜡烛。
林清词暗暗松了口气,还好他懂得体恤她,否则今晚得和一个古代人唱双截棍。
次日回到将军府。
林振南看到林清词带的鱼和酒,豪爽的笑道:“还是小词儿了解我这个做爹的喜好,今儿带的东西,比上回那些人参燕窝得我心意。”
林清词揶揄一笑:“我若一直带鱼和酒,爹你又会说我寒酸了。”
林振南愉悦的大笑:“就会耍嘴皮子,听你娘说你在菊园露了大风头,我这会儿想看看你在我跟前也露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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