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真是银才,不去写房中故事真是屈才!”
“见笑!见笑!有感而发!毕竟谁没年轻过。”
几人言语越来越下作,银笑连连。
朱琰听着青筋绽露,变出铜币,暗使飞刀绝技,一把洒出。
“啊!”一人门牙尽断。
“啊!”一人痛苦捂嘴,鲜血淋漓。
“啊!”一人从嘴巴里摸出半截舌头。
“咳~”一人嗓子眼卡进一枚铜钱。
…
武松见朱琰面色难看,小声问道:
“小官人,那姓赵的就在楼,不如我去请他吃顿老拳?”
“莫急,不能这么便宜他。”朱琰思量道。
这时楼传出声音。
“赵行首有言,请诸位赠诗词一首,若有适合心意的,赵大家自会敬薄酒一杯。”
朱琰听罢忽然计心来。
接过丫鬟分发的纸笔,挥笔写下。
‘卜算子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身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住。
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这首词婊里婊气,欲说还休,大概最能合这些青楼楚倌心意。
果然。
赵元奴拿到这首词后,先是被一笔潇洒地苏体吸引,继而又读词文,不觉泪湿红妆,顿生知己之感。
“济州朱琰。”
她默念这四个字,“没想到自柳三变去后,竟又有人能知章台心事。”
不一会结果公布。
“本次邀诗,赵大家共得诗词三十六首,合心意者只一首,不知哪位是济州朱琰朱郎君?”赵元奴侍女居高临下问道。
“这里!这里!”
乐和听罢猛地站起身来,并拉起朱琰手臂,兴奋地好似他拔了头筹一般。
赵元奴莲步轻移,一边走一边弹奏琵琶唱曲,口中吟唱正是朱琰写的那首卜算子。
鐢楼里写下诗文的人本来愤愤不平,毕竟文人相轻、自古皆然。
可当他们听到赵元奴吟唱这首词顿时安静下来。
人似桃夭,声如天籁,曲调婉转,词浅意浓,一时间心中愤懑全都熄灭。
“好词!好词!多少年不见这等好词文。”
“词曲佳!颇有柳三变遗风。”
“济州朱琰?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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