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这种反应的人,已经......许久未见过了呢。”
......
“喔——喔喔——”
睡梦中的江梓月翻了个身。
“喔——喔喔喔——”
江梓月皱眉,将枕头盖在了头上。
“喔——”
“啊!真是够了!”
江梓月直接一个直挺闭着眼睛坐了起来,面上满是不耐烦,好几撮头发也翘了起来,更是烘托了某人到了极限的起床气。
“泥煤的!现在特么才几点??!再叫就把你炖汤!”
暴躁的起身,然后甩开旁边的窗户,江梓月卯足了气吼道。
她这个位置因为地处罗浮山山脚,所以真的很偏僻,但即便如此偏僻,那离这儿差不多三里的鸡每早都精准报道,简直烦不胜烦。
嚣张的声音依旧传来,仿佛对此乐此不疲。
“蹬蹬蹬!”
江梓月走下楼去,一步一个重脚印,看那气势确实像是去炖鸡。
虽是作为宅女的习惯,但在这里睡到日上三竿在这里实在行不通,因为没有耳塞可以隔绝一切。
“......你谁?”
刚踏下最后一节台阶,江梓月就懵逼的看向对面主卧的门“吱呀”一声开了,里面半靠门走出了一个她不认识的人。
黑发黑眸,破衣烂衫,一手半撑着门一手揉搓着一只眼睛,像是一副没睡好的样子。
江梓月仔细盘查了自己的记忆,没有这一号人物啊?
那不成是路过的乞丐把这里当成了客居的旅馆?
不对这东西都没收他应该知道是有人的,那还这么胆大包天的闯入住宅?
然后胡思乱想的江梓月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
“哦,逮凡。”
江梓月马上反应过来,有些懊恼,忘记这是书中了,不过是染个发戴个美瞳,就算是突然变成猪也没有什么好稀奇的。
“嗯......”
江梓月听着逮凡的声音,莫名有些无语,怎么感觉这人可娇弱了呢?甚至语气中还带了点仿佛在说“过了一晚就忘了我”的哀怨。
错觉。
一定是错觉。
鸡鸣也不知道什么时间消失了,江梓月放弃了拿起刀冲过去砍了那只鸡的冲动,额头青筋跳了跳,转身去了厨房,“你在这里先收拾收拾,我去做点吃的。”
想起什么又停下脚步。
逮凡接住了突然扔过来的东西,垂眸看了看,眨了眨眼看向江梓月。
“先穿上这衣服,你该不会打算就这样见人吧?”
江梓月潇洒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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