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哥,都安排好了,不过您给的实在太多了,他只收了一半。”
“没事,剩下的你留着,慢慢送出去,没了告诉我。”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最后在一处饭馆门口停了下来。
前有金银开路,再有何雨柱只为结交不求办事的态度,一场下来聊得很开心。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陈二狗和他表哥都喝迷糊了,何雨柱找个由头就告辞离去。
出门发现已经天黑,市场是没法去了,便溜溜达达的走回大院。
一da妈在门口在门口张望着,看到何雨柱回来,兴奋的前打招呼。
“柱子,你那方子真神,今儿你一da爷都能自己走路了!”
“应该的,要不您那一百不白花了。”
“嗨,是da妈眼皮子浅了,咱不提这事,银针我买回来了,你什么时候用?”
“那就今天吧,赶早不赶晚,正好也没什么事。”
“好好好!快进屋!”
两人边走边说,已经到了一da爷家门口。
屋里的一da爷正在缓慢的踱步,见到何雨柱来了,脸露出扭曲的笑容。
简单交代之后,何雨柱开始依法施针,没一会一da爷脑袋就布满了银针。
留针半小时,过程中一da爷的嘴越歪越大,一da妈见状反复来找何雨柱确认是否正常。
一遍遍的询问,把何雨柱磨得实在心烦,索性撂下一句“不信我现在就拔了”,一da妈这才消停下来。
待时间到了,留针以特殊手法拔出,一da爷的嘴眼又很快恢复正常,除了嘴角偶尔抽搐外,其他时间和常人无异。
“药再吃一天就可以停了,然后我再扎两天就彻底痊愈。”何雨柱嘱咐完就离开了。
一夜无话,接下来两天也没有波澜,午班,下午捡漏。
期间没有再捡到像蛐蛐葫芦那种“大件”,不过也有四个小玩意。
总值一万多块,报了底价交给陈二狗去处理,多卖了算他的,没有什么比真金白银更能收买人心。
胖子倒是变得沉默了不少,没了往日的殷勤,不过烟照买、茶照跑。
秦淮茹也来问过两次介绍信的事,都让何雨柱以领导不在推了回去。
这晚施过针后,在一da爷和一da妈的感激声中回到房间,刚进屋秦淮茹就又来询问。
何雨柱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再推脱下去容易起疑,棒梗那二货一激动跑去求证就坏了。
“雨柱,大领导还没回来呀?”
“回来了,但是司机的工作怕是没希望了!”
何雨柱满脸为难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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