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一重,伊莎贝拉有些得意起来。
看来,你就是要遇到我才行。
“你这个人,刚才还生气,怎么又笑了起来。”
汪滕飞看着伊莎贝拉,问到。
“怎么,你脸上有花,觉得好笑不行?”
“真的有花么?”
汪滕飞摸摸自己的脸,一晚上,他都在弄那些炭火,刚才又摔到地上,蹭上一些,也是说得过去。
“骗你的啦,看你蠢得。”伊莎贝拉愈发高兴,“喂,我认真问你一个问题,你可要老老实实回答。”
汪滕飞还在责怪对方骗自己,听到这话,却立刻老实地说到,“什么问题?”
伊莎贝拉眼珠一转,问到:“如果,我和陈璐、楚荨都掉到湖里,你会先救谁?”
“无聊。”
汪滕飞没有想到,伊莎贝拉问出的竟然是这样的问题。
独自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了下去。
看向伊莎贝拉,对方没有生气,反而是满脸期待地望着自己。
“我是说,这个问题很无聊。”汪滕飞重复了一遍。
“我知道啊。”伊莎贝拉点点头,“我就是喜欢这样看着你。”
汪滕飞:“”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为了缓解这尴尬的气氛,汪滕飞提议到。
“怎么,和我在一起待着,觉得无聊了?”
“不!你爱在这里饮酒说话,我便陪你。”
伊莎贝拉微微一笑,道:“其实吧,有时候我在想,我到底是什么时候爱上你的。”
汪滕飞脸一红,又坐了下来。
不久前才被对方强吻,现在又说这种话题,还当真是“煎熬”。
伊莎贝拉俏皮地看了眼汪滕飞,继续说到:“是我当你小侍女的时候呢,还是我们第一次在空艇见面是我第一次亲你脸颊的时候亦或者是那次在交易时,你舍身救我的时候。太多太多了,反正我到后来就觉着,我是真真正正的喜欢上你了,喜欢的不得了不得了。你不知道,我在温莎王国的时候,虽然坐在王位上,但每天夜里想得都是你。
有时候想到后半夜,迷迷糊糊地便睡了。即使在梦里,见到的也都是你。”
伊莎贝拉这番话藏在心里很久,一直没有和任何人说过。
就连平日里最亲近的塞巴斯蒂安和亲弟弟乌鲁也没有说过。
今天晚上,不知怎地,就对着自己所爱的人、那个最不应该说的人说了出来。
但,既然说了,便说完它。
“你会不会觉得,这个女人真不知羞,自顾自地便说了这么多。可是我也控制不住,我想你想得要紧,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忘记这份感情。
很多人说我是个冷血无情的女魔头,我承认,他们说得对。
无论是做中介人,还是后来当了女王,我总是遵循利益至上的原则。原本,在我的世界里,只有利益,因为那才是活下去的资本。”
伊莎贝拉说到这里,汪滕飞的内心有些触动。
失忆的那些日子里,汪滕飞可以感受得到,这个外表强大的女人,有着一颗多么柔软的内心。
本应该幸福快乐的童年,她却背负了太多东西。
她身负福尔海姆和温莎两大家族的血统,在外人看来,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可谁又知道,王族之内的斗争远要比外面看到得可怕上许多。
年幼的她,就是在这样的腥风血雨中,活了过来,并且活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伊莎贝拉边喝边说,“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我不是什么温莎和福尔海姆的公主就好了。那样,我就可以无忧无虑地生活,虽然生活疾苦,但却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爱上自己喜欢的人。”
说到这里,伊莎贝拉看了眼汪滕飞,再一次自己给自己斟满酒,喝了一杯后,继续说到:“大臣和侍女们告诉我,成年人的爱是克制的。为了生活、为了许多的事情,不得不收起自己的那份爱。我尝试过,就像我之前说的,这并不成功。
这一次,我失忆了,但是我也想明白了一件事。管他什么劳子的温莎王国,管他什么最尊贵的女王,管他什么最大的国土。我就要我喜欢的,我只要我爱的。这样,就足够了。”
看着已经渐渐见底的酒坛,以及伊莎贝拉脸上孕上的那层红,汪滕飞柔声说到:“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
伊莎贝拉霍地站起,说到:“汪滕飞我告诉你,我爱上你了,我亲了你,今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你不同意也好,不情愿也罢。这就是事实,你改变不了的。”
“伊莎贝拉,你真的喝多了。”汪滕飞扶着伊莎贝拉,劝道。
“叫我伊莉丝!”
伊莉丝福尔海姆伊莎贝拉。
这便是这位权势最高的女人全名。
伊莉丝,这是二人第一次见面时,她告诉自己的名字。
“伊莉丝,我们回去吧。”
夜,已深。
二人走在回去的路上。
从厨房出来,到北区二人休息的地方,本也没多远。
可,二人却走得非常慢。
忽的,伊莎贝拉跳到了汪滕飞的身后,整个人兜住汪滕飞,带着丝酒气说到:“别走。”
汪滕飞无奈地说到:“下去吧。”
伊莎贝拉一晃头,“我不要,我累了,你就背着我吧。”
叹了口气,汪滕飞还是老实地将伊莎贝拉背了起来,“好歹你也是温莎王国的女王,要是让人看见了,如何是好。”
“我就想这样在你身上赖下去,赖一辈子。”
伊莎贝拉身上的香气与酒气混合,汪滕飞第一次觉得,原来酒气也可以这么好闻。
再次叹了口气,“喂,不要勒着我的脖子好么?”
伊莎贝拉娇羞一笑,低吟一声“哦”,轻轻松开了手,将自己整个人都依在了汪滕飞的背上。
一段短短的路,二人竟然走了将近半个小时。
夜风吹拂,当伊莎贝拉回到屋子里时,酒也醒了大半分。
想起刚才自己的那番“豪言壮语”,有些小小的懊恼。
“我走了,你好好休息。明日可以晚些起身。”
说罢,汪滕飞便要转身离去。
“等等!”伊莎贝拉,“话说这些天,你不都是等我睡着了才走的么?”
汪滕飞一愣,确实,伊莎贝拉失忆的那些天,一定要拉着汪滕飞的手,才能安稳地睡去。
“此时非彼时,你既然已经恢复记忆,我也没有必要留在这里了。”
“什么没有必要?莫非,你觉得我之前是小孩心性,便觉得无所谓,就连那些非分之想都无所谓?”
汪滕飞不犹呆住,美人在侧,自己又不是柳下惠,自然不能坐怀不乱。
但他也是极力地控制着自己。
伊莎贝拉也是随口一说,见到汪滕飞面有羞愧之色,立刻追问到:“小淫贼,你果然对我有非分之想。”
汪滕飞也是慌了,下意识地回答到:“你是女王,我怎么敢有非分之想。”
伊莎贝拉一笑,缓缓地靠近汪滕飞,将他逼到门边,说到:“那我要是对你生出了非分之想,该怎么办?”
“嘭”。
伊莎贝拉关了门,将汪滕飞按在门上,踮起脚,深深地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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