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郝简仁郝简仁,秦涛也知道不逼着小子肯定不行,有他这个地头蛇的帮助,自己找人肯定事半功倍,尤其刚刚郝简仁听到舒文彬的名字,秦涛可以断定郝简仁一定认识舒文彬。
一会工夫,郝简仁带着一位衣着朴素打着补丁的清瘦老者来到自己面前,一同前来的还有一个大约二十多岁,大眼睛,扎着两条大辫子的年轻女孩。
郝简仁无奈的搓了搓手:“老舒,这是秦连长,部队的事情我们不方便过问。”
女孩一副横眉冷对的架势挡在了秦涛面前:“我爷爷犯了什么法?你们今天不说清楚就别想走。”
秦涛微微一笑:“一排长!”
李寿光面无表情:“到!”
秦涛一挥手:“都带上车。”
女孩满脸的不可思议,好像不敢相信自己会被带上车,甚至连挣扎都没挣扎。
郝简仁有点着急:“我说哥,这个是不是有点过了?舒楠楠可是清大古生物学的高材生,我们所的一帮一对象。”
秦涛微笑:“是我未来弟妹吗?”
郝简仁略微有点脸红:“哥,我们之间是纯洁的同志关系,我好歹大小也是个领导,不能出个人生活作风问题。”
秦涛:“不和你瞎扯了,老爷子年纪大了,我们这些当兵的粗手笨脚的怕照顾不好,有他孙女在正好。”
郝简仁与秦涛握手之后:“下次你回来,我请你东门涮肉。”
秦涛微微一笑:“一言为定!”
汽车行驶在颠簸的公路上,前提这还能勉强称之为公路,气鼓鼓的舒楠楠和一脸平静荣辱不惊的老舒坐在驾驶室中,秦涛则与战士们坐在后车厢。
后车厢不时传来一阵阵的欢笑声和歌声,坐在驾驶室的舒文彬转身回头望着秦涛开心的笑容,感慨:“日本人和国民党到今天恐怕都想不明白当年怎么就打不过、剿不光**,胜利多少年了?**的干部还跟当年一个样,厉害啊!”
舒楠楠不满的哼了一声:“就是一个活军阀,土匪。”
舒楠楠的言语引起了驾驶员小钱的不满:“秦连长才二十三岁,我们团最年轻的连长,为人随和,全团的全能训练标兵,听说人家可是军人世家高干出身,秦连长怕老爷子颠簸,特意让出指挥员位置,副驾驶位置不是你想坐就能坐的,你们就知足吧。”
舒楠楠转头看了一眼秦涛,不经意间与秦涛四目相对,苏楠楠脸颊一红,急忙移开了目光。
秦涛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口琴,吹起了那首他最喜欢的喀秋莎!一旁的士兵小声的附和唱了起来: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喀秋莎站在那竣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喀秋莎站在那竣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姑娘唱着美妙的歌曲,她在歌唱草原的雄鹰她在歌唱心爱的人儿,她还藏着爱人的书信。
直到车辆驶入一处位于群山环绕的日式营房区,舒楠楠的耳边还萦绕着喀秋莎的旋律,舒楠楠惊讶的发觉自己竟然不想下车?而且,看起来秦涛也似乎没有之前那么讨厌了。
秦涛刚刚下车,就被看似年纪比他父亲还大,满脸沟壑纵横的副连长徐建军拽住,徐建军将秦涛拉到一旁,十分严肃叮嘱道:“连长,私下里不是我倚老卖老,我比你大快二十岁,我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你怎么能犯苏修错误?”
秦涛满脸不解:“苏修?什么意思?”
徐建军:“小秦,我以一个党员的身份提醒你,喀秋莎是苏修歌曲,身为革命军人怎么能够传唱,尤其你还是连队主官,这样影响非常不好。”
秦涛惊愕了片刻,无奈的点头:“徐副连长批评的对,我虚心接受。”
徐建军满意的点了点头:“咱们连没指导员和副指导员,我这个副连长担任代支部书记,我自然就要担负起这个责任,连长同志啊!防微杜渐。”
徐建军犹如唐僧一般的紧箍咒让秦涛连连赔不是,保证绝对不再犯,暗地里秦涛决定下次部队野营拉练,一定要把副连长留在营区负责留守。
舒楠楠望着之前威风凛凛的秦涛一副点头哈腰的模样就想笑,很快,她和爷爷被一名姓黄的参谋带入了路旁的一栋布满爬山虎的二层灰色小楼内。
黄参谋在二楼窗口向秦涛招了招手:“秦涛,二楼会议室。”
徐建军望着屁颠屁颠逃离的秦涛,知道自己这次的批评教育又是一阵耳边风,徐建军自恃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他不想秦涛这么年轻的优秀干部在一些不相干琐事上栽跟头。
老式的三叶风扇在缓缓转动,会议室内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之前带来的老舒坐在靠前的位置,秦涛发现长师长和团政委竟然站在一位穿着军装的老者身后。
张师长看见秦涛进入房间招手:“秦涛你坐,这个会议你必须参加一下。”
秦涛立正敬礼后,一头雾水的坐在了位置上,主持会议的张师长看了一眼黄参谋:“黄参谋,你来介绍一下情况。”
一脸雀斑的黄精忠有个绰号叫芝麻烧饼,平日少言寡语,属于那种一转身就能够被忘记的人,所以这么多年,他的同年兵已经有当上了团参谋长,而他还是个团作训科代科长。
对于,这次难得能够在首长面前显示存在感,争取早日去掉“代”字,黄精忠可谓使出浑身解数,连忙起身介绍道:“各位尊敬的首长,专家,昨晚有武装匪徒意图盗窃我团营区分属二号库房,被哨兵击毙一名,服毒自尽三名,发现二号仓库内日伪时期密室一间,缴获正在清点造册。”
舒文彬一下激动的站了起来:“二号库房是不是左边的二层灰楼?那个秘密隔间是不是在地下一层的楼梯下面?”
黄精忠一脸震惊:“你是怎么知道的?”
穿军装的老者微笑:“这里解放之前是隶属关东军的一处秘密研究所,舒文彬,老舒同志曾经在这里工作过。”
舒文彬急切道:“那些东西还在吗?”
秦涛目瞪口呆的坐在一旁,黄精忠看了一眼穿军装的老者,老者点头示意,黄精忠打开了托盘上的红色绒布,几块血红的骨头一样的东西出现在托盘中。
舒文彬神情十分激动,向托盘伸了伸手,突然脸色变得苍白起来,用手捂住胸口,人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会场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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