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皖笙有些懵,不知道他为什么好端端的突然就发起了脾气。
她眨了眨眼,愣愣地看着他。
见她坐着没动,陆臻铭终于扭头看向了她,俊美的脸庞上冷的没有一丝温度,语气尖锐而刻薄。
“聋了吗?还要我再说第二遍?”
她终于有了反应,把手机胡乱的塞进包里,抓住车门的把手,打开下了车。
她的脚刚着地,连车门都还没有关上,陆臻铭像是一刻也不想看到她,就发动了车子。
她转身想要提醒他没有关车门,可想到他又不是瞎子,在大喊了一声陆臻铭的名字后,又合上了嘴巴。
黑色车子开出五米不到的距离,重新在路边停下,只见陆臻铭下了车,绕到副驾驶座这一边,把车门砰的一声甩上,又回到车里。
这一次没有任何停留的疾驰而去。
她抓着自己的包,一直在路边站着,看到陆臻铭的车子不见了踪影后,才眨了眨酸痛的眼睛,抬手拦下一辆车,报了秦家的地址。
去秦家拿了东西,和秦父秦母说了一会儿话,她就离开了。
从秦家出来,已经九点多,她将所有的现金都给了秦父秦母,身上一分钱也没有,而手机也没电关机了。
她低叹了一声,没办法打车,看来只能走路回去了。
从秦家到锦源华府,在不堵车的情况下,开车需要半个小时。
而走路的话,至少要两个小时。
这是要把腿走断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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