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脱开束缚,冷的不行。
缓缓站了起来。
“棉裤!”
“我的棉裤呢?”
许大茂问马华。
马华摇了摇头。
许大茂又看向何雨柱。
“傻……柱哥,我裤衩呢?”
何雨柱撇了撇嘴。
“你裤衩没了,问我要?”
“我特么哪里知道在哪!”
许大茂站起来之后,是有些回过味来了。
总觉得事情非常蹊跷。
就算是自己在食堂耍了酒疯。
不至于把棉裤和裤衩都弄丢吧。
“一定是这傻柱给我藏起来了!”
“混账东西!”
许大茂现在是真冷啊。
“傻柱!你给我等着!”
“不报这仇,我誓不为人!”
许大茂指着何雨柱,咬牙切齿的发誓。
“怎么着?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
“好。”
“许大茂,我等着,我等着你来恩将仇报。”
何雨柱对着许大茂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然后带着马华,提着装着网兜的饭盒。
轻松写意转身离开。
许大茂一个人在食堂后厨找了一大圈。
裤衩和棉裤都没找到。
最后许大茂实在没有办法。
从食堂墙壁拿了两个簸箕。
一前一后,放在了自己身前。
然后小心翼翼的出了轧钢厂食堂。
随即就往轧钢厂的放映室移动。
他记得在放映室里,自己还有一条穿破的裤子。
可以临时顶一顶。
……
二十分钟后。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回到了四合院里。
刚进四合院外院。
何雨柱就碰了三大爷阎埠贵。
阎埠贵看着何雨柱的自行车,双眼瞪得浑圆。
早明明何雨柱的自行车还跟自己一样。
只剩个车架。
怎么到了下班回家之后。
何雨柱的自行车又恢复了原样。
跟昨天才买的一样崭新,一个零件不缺。
自行车还挂着一个装饭盒的网兜。
“柱子,你等等!”
阎埠贵拦住了推车要往内院走的何雨柱。
“什么事啊,三大爷?”
何雨柱不满的看了阎埠贵一眼,非常的不耐烦。
“你这车早不还是个车架子吗?”
“你车轱辘是从哪弄回来的?”
阎埠贵完全就是质问的语气。
“那啥,我车轱辘哪来的,跟你有啥关系?”
“我车轱辘无论是丢了,还是找回来了。”
“都跟你无关吧?”
何雨柱不满阎埠贵的语气,所以态度非常恶劣。
“柱子,话不能这么说。”
“咱院里丢了六个自行车轱辘,你要是知道什么线索。”
“应该说出来啊。”
“你现在是把自己车轱辘找回来了。”
“但我还有许大茂都还没找到呢!”
阎埠贵自知刚才的语气确实不好,所以换了一种语气。
“我这车轱辘,自己新买的。”
“两个十二块!”
“你要是想要,自己去买不就行了。”
何雨柱留下几句话,再也不理阎埠贵。
直接绕开,往里面继续推车。
就阎埠贵这种态度和语气。
何雨柱就算知道是棒梗偷的,也不会告诉阎埠贵。
让丫的自己花钱买新车轱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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