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虹可以单独操作了?”
“很快就上手了。”
“你放心她独个人给男人剃胡,替男人剃胡应该是有点技术含量的工艺吧?”尽管潘乐下巴没有多少胡须,但他知道当一个荷尔蒙旺盛的男人近距离面对一个花季女孩时,内心会起什么样的波澜。
“你这个师付不要在旁边指点指点。”
特别是夜里。
这当姐的一点都不担心。
“乐哥,你真的是越来越怪了。”袁艳喜滋滋把二千元揣进兜里,出了宾馆。
潘乐翘着的二郎腿慢慢放了下来。
特别烦闷!
是为了潘正的那通电话?
他退休了,他不会跑来桂市找自己吧?
一个陌生的老头突然找到宾馆,说是自己老爹。
想想这情形都有点怪异。
万一他来到了桂市,是收留他,还是让他回去?
潘乐正在胡思乱想之际,突然听得隔壁发廊传来一声惊叫。
他的预感还是很准的,原来心烦意乱的原因,是担心隔壁发廊的胳腮胡男人。
在覃来发叔侄对潘乐千恩万谢的时候,潘乐就看见了那个胡须的油腻大叔,在发廊门口来来回回转悠了几次。
发廊店青春靓丽的妹子,粉色充满诱感的灯光。
他进去了。
“妹子,替我刮胡须。”
袁艳被潘乐叫去了,袁虹正在拿着手机,刷看上面的搞笑视频,突然看见一个顾客进店。
近来晚上也有三三二二的顾客上门了。
发廊开在这个位置,熟悉环境的人都不会晚上跑到这里来理发。
白天也只有行色匆匆的人,路边见有间发廊,一时兴致理个发。
袁虹还好奇地问姐:“姐,你怎么选这样一个位置开理发店?”
袁艳回答说:“在挂市我又不认识其他人,在这里开店,吕卫标一家跟乐哥都是熟人,况且租金来说,乐哥这里是最便宜的。”其实她还有另一个原因没给妹妹说,小姨袁二妮介绍的生意占了收入的大头。
以前,袁虹没来的时候,袁艳的理发店是爱开不开的,很多时间她白天都在闭店睡懒觉。
妹妹袁虹来了后,姐姐认真教妹妹手艺。从简单的飞剪,到剃刮,再到造型,如何剪个讨顾客欢喜的发型,她都倾囊相授。
袁艳的小算盘打得精,妹妹尽快学会手艺,这样以后两姐妹就可以黑白通吃了。
所以只要有客人,袁艳都是能不出手就不出手。有老师傅在旁边指点,加上袁虹本人悟性好,几天时间她就能单独操作了。
或许以前袁艳也曾经教过她手艺吧。
油腻大叔眼前一亮。
袁虹见有顾客上门,热情邀他坐下。
“老板,是剪发还是剃胡?”
现在的“老板”跟以前的“同志”都成了男人的泛称了。
以前的“同志”是大家都是志同道合的人,以后的意义变歪,是一种歧义的延伸。
而“老板”是拜金风尚盛行的产物,人人都有幻想发财的野心,所以“老板”称呼便应运而流行了。
“修剪一下头发,顺便把胡顺刮了。”油腻大叔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袁虹曼妙身材半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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