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内闷热无比,空调还在吹着热风。
“艳子,动手吧,不会让你白干的,明天让他老爹付你一千元报酬行了。”
潘乐见她迟疑,知道她一时还没转过湾来,索性用千元报酬来刺激她一下。
这小妮子,基本上就是一个财迷,一千元她敢替一位面容毁坏的死尸理发了。
何况,覃聪还是一个完整的尚留一口气的活人。
袁艳让潘乐把覃聪扶好,用飞剪把覃聪一头黑发剃了个干净,又用刮刀把他整个头刮得油光锃亮。
完事后,潘乐送袁艳下楼回了发廊。
林秋梅半眯着眼,看见老板送发廊妹出去,不知什么原因,发廊妹却有点情绪低落。
老板几分钟后又回到二楼,把门拴紧。
潘乐在覃聪头顶几处穴位都放了一点血,然后从胸口前袋把覃聪魂魄,硬塞入覃聪体内。
用镇魂咒将魂魄与躯体禁锢在一起。
数小时后,他探其脉博,发现有了些微的脉动,胸口心脏处也有了颤动。
潘乐看时间已是凌晨五点,他把覃来发从床上唤了起来:
“覃老板,有一件你认为不可能发生的事,但是现在他确实发生了。”
第一句话就让覃来发听得莫名其妙。
“覃老板,你儿子覃聪并没死亡,他现在又活过来了。”
“潘老板,别开玩笑了,聪儿他送入冰库都二天了。”
他在嘀咕:这老板不会是在说糊话吧,还是恶作剧。
“唉,你跟我下二楼一看就知分哓了。”潘乐一把拉住他到了二楼客厅。
覃来发见他家客厅沙发上半仰着剃了光头的儿子,面色苍白,一动不动。
“潘老板,这是什么意思?”
他儿子明明躺在殡仪馆冷库室,为什么现在在宾馆,潘乐把儿子尸体偷出来,又是为了什么目的。
“来,覃老板你手指探摸这里。”潘乐不由分说,让他手指触摸覃聪脉博。
儿子的脉博微微颤动。
“再摸这里。”又将他手按压在年轻人前胸心脏位置。
“聪儿,他没死!”覃来发内心的震惊不亚于洪水滔天。
“是没死,还有救,赶忙送入医院去抢救。”
潘乐及时提醒了一句。
覃聪的魂魄已归位,借助现代医学抢救,慢慢苏醒恢复是迟早的事情。
其他的就交给医院就行了。
覃来发把侄子覃海叫醒,把儿子弄到自已小车上,拉到医院急诊室。
医生听诊后,明确告诉他,病人生命体有恢复迹像,各种生命体症都在苏醒……
……
殡仪馆发生了诡异的事件:
一具男性尸体从冰库柜被人盗走。
调查监控设备,没有一点异像。
殡仪馆周边围墙四米多高,不借助梯子根本无法翻到墙外。
铁门处铁锁没有撬动的痕迹。
由于夜里没有人守夜,各个路口都安装了监控,但查遍了所有监控,就是没有发现盗尸人的踪影。
一具等待火化的男尸,又有谁会偷盗,偷盗来又有何用?
听说山区比较偏僻的地方,还流行配冥婚的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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