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姐也会说:明天再见!
陈姐这间保健院,招了四五个象我这样的女人。有几个年龄上还稍微偏大。
平时也跟她们闲聊,发现有两个还是生有孩子的母亲。另外一个年龄跟我相仿,每天送她来的,却说是她的大哥,真是畜生!
每单生意收三百,陈姐收一半。第一天,我发现是干这个,转头就走。却被覃聪拉住了,他说:这一碗饭是青春饭,现在是充分利用的年纪,人老珠黄了,想干都没人要。
我当场在他脸上撕了几个血印子,他抽了我几巴掌,踹了我一脚。
陈姐从隔壁叫了几个大汉,说事已至此,为了保险起见,不干的话就要收拾我。
那几个大汉是她圈养的打手,院内年长的阿紫姐开导了我。
我们租住的地方离保健院有点远,覃聪跟陈姐说过几次,可不可以搬到保健院隔壁的楼房居住,陈姐说:不行,你们才做了多久。象阿紫她们干了几年了,才有姿格搬去。
所以每天吃过晚饭,覃聪就带我去。一开始是走路半个小时,连吃饭钱都成问题,哪里还有钱买交通工具。在保健院做了一二个月后,买了一辆二手电动车,覃聪就骑电动车驮我去。
我们租房的下面,有个开大排档的老板,时间久了发现我是做这一行的,就邀我在他大排档上拉顾客生意,陪顾客喝酒唱歌划拳,顾客有需要就上出租房解决。我隔壁阿芳就是做这一行的,干了几年,也挣了一笔钱。
不过,阿芳是一个人,没有男朋友。白天有空的时间,我们经常在一起聊天。她老家在靠近边疆那块。
她说挣一笔钱后,就回家开个小店,然后嫁个靠得住的人。
我问她:你不怕你老公知道你做这行的,嫌弃你?小芳说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太不了花点钱去修补一下。
这种骗人的花招,陈姐也教了我们好多。有些客人出了高价要找纯一点的,陈姐就教我们用黄鳝血冒充。有些男人也真是笨,花在保健院的钱也是不计其数。
覃聪说这些都是凯子。每天挣的钱都进了他的口袋,到底有多少,我心里也一点没数。每天至少也做五六个男人生意,一个月二万元收入应该有的。
直到我病了住进医院,覃聪说没钱医,我才知道,他不仅赌钱,而且还吸。
医生说我免疫功能下降了,抽血化验说我得了传染病,覃聪这时候却开始嫌弃我了。
我的病时好时坏,好的时候,覃聪还逼我去做生意,他说不乘着可以挣钱的时候多挣点,以后想挣都不可能了。
隔了一段时间,我得病的事也给陈姐知道了,便不准我再去保健院了。
覃聪便去街上拉些顾客,他拿着我的相片去,碰到合适的男人,便带到出租房。
隔了几个月,我瘫在床上动弹不得了。覃聪便一根布带勒死了我,并造成了我自缢的假像。送我去了火葬场火化……”
潘乐一拳擂在柜台上,吼道:“真他妈的畜牲!”他见外面天色已开始蒙蒙亮,看来女鬼的故事也不是三言二语可以说完的。他挥了挥手,对桃子怨魂说:“你去吧,但你不能搞其他顾客,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这种情况还是初次,以往只要是来舒适宾馆住宿的顾客,潘乐都不允许外面的怨魂孤鬼侵害他们半点,这一亩三分地是他的净土,外面怎么样他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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