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寒珊有些生气,冷哼了一声,说道:“我虽不是什么世族贵女,也好歹是允州长史的嫡女,何须做什么细作?”
侍卫立刻说道:“公子,属下这就叫允州长史来核实?”
如果这个侍卫去长史府核实的话,那蔺长史不就知道她逃婚了吗?
那她费劲心机逃出来还有什么意义?
蔺寒珊立刻说道:“不能去,我是逃婚出来的,你去了,我还怎么逃啊?”
逃婚?有胆量,秦浩初的心里升起了一丝的淡淡的欣赏。
侍卫徐枫说道:“我看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允州长史的嫡女,根本就是个细作!”
允州长史的嫡女虽比不过世族贵女,但多少还是知书达理的,怎么会做出逃婚的事情?而且还会被人追杀。
自古婚姻,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能逃啊!
而且,不是细作的话,逃婚就逃婚,那么多的地?往王爷的马车里去干什么?
那辆马车如此豪华,一看主人就是个非富即贵的人物,没有重大的利益驱使,谁敢得罪一个非富即贵的人物!
这个女人就是个细作,进入王爷的马车就是为了窃取军事机密!
不然的话,至于冒险去王爷的马车吗?
秦浩初一抬手,徐枫立刻住嘴。
秦浩初的嘴角上扬了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弧度,语气平淡无奇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真好,说道:“逃婚遇追杀?”
蔺寒珊感觉到了眼前这个男人的态度有些松动,觉得不能错失良机,立刻说道:“我看公子也是个非富即贵的人物,不会不明白那些高墙之内的腌臜事吧?”
确实,大户人家的嫡庶之间确实会有些争斗,没有反而不正常,蔺寒珊相信以眼前这个贵公子所处的环境定能明白。
秦浩初依然是将长剑放在蔺寒珊的脖子上,寡淡的说道:“知道我是何人,还敢上我的马车,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蔺寒珊嘴角微弯,好像是在笑,有些明媚,有些可爱,说道:“我知道,他们也知道啊,可是他们定然想不到我在公子的马车上,兵书上管这叫出其不意!”
秦浩初那棱角分明的脸依然是冷着的,好像是冬天结冰的湖面,说道:“那姑娘准备怎么金蝉脱壳?”
蔺寒珊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啊,进去容易出来难,怎么从这个男人的手里脱身才是大事啊,生死攸关的大事啊。
比起那两个追杀她的小喽啰,眼前这个才是大人物,随便动动手,就能够像捏死蚂蚁一样捏死她。
跟出其不意比起来,金蝉脱壳更为重要啊!
蔺寒珊笑的特别的甜美,说道:“公子,我长的这么可爱,你忍心欺负我吗?”
说完之后蔺寒珊都控制不住的大笑了起来。
他不是问她如何金蝉脱壳吗,美人计怎么样?
秦浩初淡淡的说道:“姑娘的美人计用的可不好。”
蔺寒珊沿着剑刃,试探性的,悄悄的向前迈了一小步,笑眯眯的说道:“那我为公子解华裳,可好?”
这样算好了吧。
秦浩初迎着蔺寒珊的目光看过去,眼神锐利如鹰隼,淡淡的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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