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好说从本子上撕就好,可没有浆糊怎么贴呀!”杜鹃显然觉得林深的提议很好玩的样子。
“可以用自己的唾液。”林深本来想说得更文雅些,可用自己的唾液往自己的脑门上贴纸条这件事本来就不是个文雅的事情。
“呀?这有点太、太脏了吧!”任佳完全有理由怀疑林深有毁坏她形象的不良动机。
杜鹃却是答应的很干脆,完全没有女孩子的顾忌。
任佳还在犹豫,杜鹃开导说:“咱们就一直让林深输。我们两个打一个,还不是稳赢。到时候林深满脸挂满纸条的样子,还真是让人期待呀!”
杜鹃说这话,摆明了要两个人一起欺负林深一个。只是要作弊都这样光明正大,林深也是无语了。
任佳在杜鹃的鼓动下,也同意了林深的提议。
说实话杜鹃同学的想法固然是美好的,但现实却是残酷的。
任佳、杜鹃这两个“菜鸟”根本不懂得什么叫配合、记牌。加上林深牌运亨通,二十多局下来任佳、杜鹃两个人脑门上已贴满了纸条。
这时林深的脑门上还光亮如昔。两个女孩越玩就越不服气,可越不服气就越往自己的脸上贴条。
“不行,这样也太气人了吧!”杜鹃心里开始动心思,眼睛已偷偷飘过去偷看林深的牌。
林深一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在偷看自己的牌,不动声色地把牌往一边挪了挪。
可林深却忘了,就是泥菩萨急了还有三分土气呢。那边任佳的眼睛也凑到了林深的牌上。
林深没想到任佳也会偷窥他。好吧,说得太暧昧了,是偷窥他的牌。
“!”杜鹃大叫一声,最后关头炸掉了林深的牌。
“这样也行!”林深张大了嘴,他明明看见杜鹃扔下三张牌的同时,任佳往上面扔了一张给凑出的。
“废话少说,要不起,我出了。”
在两人又是偷窥,又是明目张胆地作弊下,地主老财林深终于被斗了下来。
两个女孩笑眯眯地看着林深,一副农民翻身得解放的样子。
“贴纸条!”杜鹃递过纸条给林深。
“不要呀!你们赖皮!”
“输了还不认!…喂!你往哪儿跑!”杜鹃见林深想赖账,拿起张纸条在自己唇上一舔,就想个林深贴上。林深却已是将头摆到了一边。
林深是躲开了杜鹃,却忘了另一边是任佳。当林深把头让到一边时,一张纸条已悄无声息地贴在林深的脸上。纸条上还带着些粘粘的唾液。
“那唾液!”林深的眼睛蓦地瞪得老大,心里不停地扑腾:“天呀!那唾液是任佳的!这算不算是间接的亲吻呀!”
看到林深的眼睛瞪得跟牛眼似的,杜鹃手里的纸条最终没有落到林深的脸上,责怪说:“还男孩子呢!这都输不起!”
“不是,不是。”林深回过神,尴尬地咳嗽了两声。
杜鹃忽然若有所觉指着林深脸上的纸条,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任佳,你…你的…。”
任佳也猛然醒悟过来,忙打断杜鹃的话:“哪有!你刚才不也是要给他…给他贴吗!”
“可是我的还在这里呀!”杜鹃扬了扬手中的纸条,狡黠地笑。
任佳哑然,脸上刷地一下就红了上来。站起身来跺了跺脚“我妈让我今天中午回去吃饭,我先走了。”说着也不等林深一起了。
看着任佳走得慌张的背影,林深百感交集,这叫什么呀。打个扑克而已,也能打出暧昧来?
“当她那仿佛混合着百花蜜露般的唾液落在我脸庞上的时候,我感觉我已经彻底的沉沦,不可自拔!”林深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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