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医经常进出平妃的怡和殿,他和平妃过从甚密。手机端”太子殿下道。
“太监在宫各负其职,不方便随便走动,能随便走动的只有太医关键是太监不能随便进入妃嫔们的寝宫,太医则不然。”七王道。
“没有证据,我们不能把陈太医怎么样。次在大殿,陈太医只用几句话平息了皇的震怒,此人可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太子殿下道。
“我们先提审楚梦熊。”欧阳若愚道,“太子殿下,您看怎么样?”
“行,依欧阳大人。”
楚梦熊被两个衙役带进大堂的时候,身穿着黑色的囚服,脖子戴着木枷,脚锁着脚镣,他的头发完全散开,显得非常凌乱。
楚梦熊脑袋低垂,头发遮挡住了大半个脸。
走进大堂,跪在地的时候,楚梦熊神情沮丧,二目呆滞,一脸死相。
欧阳若愚和太子殿下、七王对视片刻之后,审问开始了:“下跪何人?报名来。”
“罪臣楚梦熊。”
“楚梦熊,你抬起头来。”
楚梦熊慢慢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地望了望坐在大堂的三个人,又扫了一眼站在太子殿下身旁的杨洞若和站在左右两边的衙役。
“楚梦熊,是你指使和兰贵毒杀翟廷的吗?”
“是的。”
“你为什么要杀人灭口?”
“我怕他迟早会把我供出来。他在金銮殿不说,在大理寺的大堂肯定会说。我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结果使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是你在皇面前构陷麒麟侯欺君罔、意图谋反的吗?”
“是的。”
“你为什么要构陷麒麟侯呢?”
“为人臣子,自然要为君分忧,翟廷带来了三个证人,说的有鼻子有眼睛,不由我不信。”
“你以为一定会万无一失,稳操胜,是不是?”
“是的,当然,楚梦熊被翟廷手的银子晃了眼睛。我以为,谭国凯只不过是一个失势的皇亲,再加皇最忌讳皇亲和旧帝朱允有瓜葛,稍微使一点手段可置谭国凯于死地,又能得到一笔银子,何乐不为呢!”
“你从翟廷的手拿了多少好处?”
“五千两黄金,二十万两银票。”
“这些金银是让你打通所有关节的吗?”
“打通所有关节,是我说的,要想把谭国凯的案子办成铁案,必须要下齐手。”
“你都找了哪些人呢?”
“这欧阳大人不是知道了吗?”
“现在,我们要听你说。”
“欧阳大人,在大殿,您不是都看见了吗?大理寺卿莫不言,江苏巡抚赵明道,大理寺狱丞贺长鹤,还有大内副统领付抱松。”
“陈太医是不是你的人?”
“欧阳大人果然火眼金睛,陈太医确实是我的人,没有他,侯公公也不会留在宫。”
“除了你刚才说的这些人,恐怕还有其他人吧!”
“没有了,有了我刚才说的这些人,再加我楚梦熊,还不够欧阳大人砍头吗?”
“单凭你们这几个人,恐怕做不成这么大的事情吧!更何况谭国凯的案子还牵扯到代王朱桂的案子,凭你们这几个人是做不成这两宗大案的。”
“怎么做不成?我不是做成了吗?我是国舅,我妹妹是皇的宠妃。”
“你的意思是说,五千两黄金和二十万两银票全用在这几个人身了?”
“欧阳大人,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打通关节只是一个幌子,五千两黄金,和二十万两银票全落在我一个的口袋里面了。我指使莫不言、赵明道、贺长鹤和付抱松,用不着使银子。能被我楚梦熊使唤差遣,那是他们的造化。”
欧阳若愚和太子殿下对视片刻,两个人都意识到:楚梦熊非常狡猾,他已经铁了心不想交代他的同伙。
“楚梦熊,为了你自己,为了你一府的人,你应该主动交代你的同伙,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看,在麒麟侯和代王这两个案子的背后,还有几条大鱼啊!”
“如果有的话,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可惜,我楚梦熊让欧阳大人失望了。”
“关押在宗人府的家人,你不想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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